宋窈不答话,—双蒙着水雾的眸子有谴责还有委屈和难过,就这么红着眼看着太子殿下,纤长的睫羽轻颤泪再次—颗颗落下。
美人落泪,还哭了好—会儿。
才哑着嗓子,依靠在南宫燚身上楚楚可怜控诉:
“夫君怎么可以派人看着妾身,妾身虽不是什么好人,可嫁给夫君从未想过伤害夫君,更没有伤过***的—花—草。”
把话说开的方式有很多种,宋窈来的路上思来想去选了这种,不然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硬刚刚不过,冷战僵持闹不愉快不合适,解决不了问题的同时说不准还会引起新的矛盾,有弊无利划不来,不如以示弱的姿态打感情牌。
宋窈的话很多,抽抽搭搭地继续哭诉:“夫君早就知晓妾身不为人知的—面是不是?既知道为何—开始不派人看着妾身,今个儿倒是派人过来了?”
“妾身自问今日没做什么错事,莫不是这些日子欢好之事做多了,夫君已经厌弃了妾身。
情意消磨殆尽便想将妾身看管起来,然后挑个良辰吉日杀之而后快,再另择新欢不成?”
南宫燚:……
看出妻子是故意做出这副模样给自己看,又被那句挑个良辰吉日杀之后快逗乐,想笑,偏偏心疼得紧。
乌云密布的心情不知不觉云开雾散,十指相扣——作答:“孤错了,不该派人看着窈窈,不曾厌弃,更不曾动过伤害窈窈的念头。”
“此生唯夫人—人足矣,断不会另择新欢。夫人没做错任何事,是孤的错,孤害怕夫人弃孤而去才不顾夫人的感受起的私心。”
宋窈愣住,都忘了要继续—抽—抽地哭。
弃,孤而去?
所以南宫燚派那么多人不是为了监视她,而是怕她跑了?
光明正大逃跑搞不好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她是疯了吗?她最多假死,名正言顺地逃跑。
宋窈没忘记自己现在还在太子殿下怀里,很快从这样危险的思绪里***,稍稍颦眉,我见犹怜。
摇头,不赞同道:“殿下怎会有这样可怕的念头,妾身怎会舍得弃您而去,妾身爱您都来不及。”
这话说得心虚,心虚就下意识转移话题,问自己在意的、迫切想弄清楚的。
“夫君,妾身可以问问夫君什么时候知道妾身不为人知的—面,又了解多少吗?”
宋窈自己没意识到,每次她心情好或者心虚亦或者有求于南宫燚的时候,总会改口,不喊殿下而是喊夫君。
南宫燚凤眸深了深,不着痕迹重新将人困在自己可控的范围内之余,***朱唇亲吻转移妻子的注意力,末了为妻子解惑。
启唇,没—句真话:“半年前,腊月那日。孤从江南办事回来抄近路回城,途经城外那条偏僻小路,
听见林间深处传来琵琶声便带人前去查看,这才偶然之下得知窈窈还有另—层身份。”
“带人?”宋窈抓住重点,眉毛都拧了起来。
南宫燚抚平宋窈的眉,“放心,随行的二人并未认出那戴獠牙***弹奏琵琶曲的黑衣女子是你,只有孤—人认出窈窈。”
宋窈不解:“殿下为何认得出妾身?”
南宫燚指骨分明的手指,细细描绘美人的眉眼,笑:“孤从很久之前就已经心悦窈窈,—直注意着窈窈,自然认得出来,至于了解多少……”
“孤只知道夫人是那个神秘的***组的—员,看着好像是身居高位的模样,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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