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府的时候,孟朝言就已经把梁风眠的一只手给咬的鲜血淋漓,现在又差点没给他手指头咬掉。
“你是属狗的吗?!”
每次好像都是他被咬,梁风眠甩了甩手指的牙印,好减轻疼痛。
“既然知晓了痛,那就少来招惹我。”
孟朝言冷言冷语道。
其实从她父亲去世之后,孟朝言就发现,她与梁风眠之间多出了许多不一样的东西,这种东西让她慢慢的开始依赖梁风眠。
甚至已经开始对梁风眠这个纨绔浪子另眼相待,非常不对劲。
她想要改变这样的相处模式,回到以往在侯府里,本该属于表哥表妹的距离。
“哼!
怎么就算招惹了,我好心喂你,哪晓得你这么恩将仇报,你也不想想你这手得多脏,亏你吃得下去。”
孟朝言愣住,她们这逃命的,还能有时间清理自己的身上?
别说手上了,这两天下来,又是泡水,又是发热赶路,她觉得,自己身上都快馊了。
不是,她都没时间清理的,难道梁风眠的手就比她干净了?
“你这手也没好哪里去吧?”
“你自己摸摸看。”
梁风眠把孟朝言的手拿出来,放到了自己的手心里。
他的心中一跳。
以往他只被孟朝言的那张脸所迷惑,现在居然发现,孟朝言的手怎么这么小一只?
梁风眠的手掌宽大,刚好可以把她的手完全包住。
孟朝言被温热的手掌包裹住,手上一抖,居然没有甩掉,梁风眠的手,更为干燥,她在心里挣扎着,但还是微微抬起手来,指腹一点点的从梁风眠的手掌上划过。
细微的触感,冰凉带着痒,梁风眠没忍住手指动了动。
察觉到他的反应,孟朝言刚准备收回手,却被梁风眠一把抓住。
“好了,我已经检查完了,很干净。”
她又抽了抽,没抽回来,两人就这么僵住,“梁风眠,你到底想做什么。”
孤男寡女,荒郊野外,哪怕梁风眠真的想做点儿什么,孟朝言拦不住,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她只能努力的板着脸,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慌张。
梁风眠什么都不想做,只是想这么静静的和孟朝言待在一起,岁月静好。
“你放心,我对你什么兴趣都没有。”
他默然的松开手,嘴上说的轻佻,但是眼中的落寞,怎么都遮不住,“毕竟,你可是我未来的嫂嫂。”
感觉到手上的动静,孟朝言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压住那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异样开了口,“你知道就好。”
手心已经微微出汗,又被塞了一些杂草到手上,带着些湿润的软。
“现在就这个条件,将就点儿用这个擦擦手吧。”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