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敬亭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可是,表哥的身体。”
“你刚才难道没有听到成太医说吗?我身体并无大碍。”
是了,她听见的,腿伤还是如同以往那般慢慢养着,身子也要慢慢养,也可以适当的锻炼锻炼。
“老太君那边。”
“老太君那边,自然有我在,你怕什么?”
梁敬亭撇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周管事的事情,你不是还要去问一问我祖母吗?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你问了再一同出府,正正好。”
孟朝言哑然,她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般。
不管是老太君还是出府的事情,她都没有想要梁敬亭过多的参与进来。
哪怕是一同出府,孟朝言想的是让梁敬亭到时候在马车上等她,看这样式,只怕是非要跟着她不可了。
“怎么?怕我坏了你的事儿?”
“并无。”
孟朝言摇了摇头。
“那就是了,天色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
梁敬亭居然还赶起人来。
她只得带着灵儿先回了朝夕院。
第二日因着要出门,孟朝言虽说换下了白衣,但也穿的素雅,白色变成了月白色的袍子,上面修满了花样儿的暗纹,头上的小白花也换成了白色的玉簪,更重要的是带好了银票。
到了主院,老太君如同往常一般,只不过侧卧在主座上,看起来有些懒散。
大夫人和二夫人都不在,是孟朝言故意趁着她们走了之后才过来的,她不想再和二夫人起冲突。
“请外祖母安。”
“起来吧。”
老太君也并没有因为梁风眠的事情苛刻她,“昨日不是才来了,不在院子里好好休息?”
得了,这还是嫌弃她的,不想看见她。
“此次来是有一事想要问外祖母。”
“何事?”
“朝言想要问一问,外祖母可知晓孟府里的周管事。”
“哦?周管事?哪个周管事?”
老太君的神情一僵,又撇了孟朝言一眼,知晓她现下看不见,也放松了下来。
可惜孟朝言不按常理出牌,“李嬷嬷说,她前几日回来的时候,在侯府的后院门口看见过周管事,孟府的周管事,是我爹爹从小请的管事,前些日子我让周管事先一步回上京,是打算让他把家里的奴仆安顿好之后,再向老太君请安的。”
话都已经说的明明白白了,老太君再否认也无济于事。
她有些生气,孟朝言现在对她如此咄咄逼人了?
昨日面上还能看见些对风眠的愧疚,现在因着利益,就变了一张脸?
“哦,你说是延城孟府的周管事?”
老太君不紧不慢的说道,“这我倒不是很明白,这样,我让紫秋下去问问。”
话里话外,老太君就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身边儿的紫秋领了命下去。
没一会儿倒是把侯府的管事领了上来。
“老太太,您找我?”
“是也不是,就是朝言想问问,我们侯府是不是来了一位周管事?延城孟府的周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