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斐然有些迟疑:“她们不过是因为你姐姐失踪,有些失心疯罢了,何必如此!”
沈嘉咬着牙说:“那个裴夫人也就罢了,沈娘子不过是裴夫人的远方亲戚,她干嘛要为我姐的失踪乱咬人!”
谢斐然想到沈娘子与沈茵相似的轮廓,立刻说:“嘉儿,她也许是嫉妒你我恩爱,你干嘛要和她一般见识啊!”
沈嘉板着脸说:“如果我非要和她一般见识呢?”
谢斐然无奈:“那你求助你娘吧,我谢家爱莫能助!”
他并不想对任何一个和沈茵有一点相似的人动手。
沈嘉气得不行,不再和谢斐然说话。
行!爱莫能助是吧,她一定要让那个村姑从世上消失!本来她只想找人打村姑一顿,让她从此下不来床罢了!
马车回到了客栈,谢斐然条件反射要去扶沈嘉下马车,但是想到她流产的事,立刻缩回了手。
沈嘉见了,死命地咬着下唇。
可恶的村姑,你死定了!
谢斐然见沈嘉脸色不好,也无动于衷。
要是以往,他早就关切询问了。
不一会儿,谢斐然派出去查沈娘子底细的人回来了。
“回公子,沈娘子是北方人,逃荒逃到金鸣县,于今年年初嫁到宋家村的一户人家当儿媳妇,家里有四个孩子!据说她丈夫当兵去了,现应该已经阵亡。”
“三个月前,这个沈茵茵不知怎么搭上了裴家,还成了裴夫人的远方亲戚,又因为挖溪井和造水车得到了张县令的赏识,据传张县令要上书为她请功。”
谢斐然挑了挑眉,“这么说她是个寡妇,最大的靠山就是张县令了?”
小厮回:“是,据县衙的人说,张县令和他母亲都很喜爱这个沈娘子。”
谢斐然点点头:“那她嫁的那个宋家村有何特别之处?”
小厮回:“衙门的人不清楚,沈娘子的公爹应该是在城里大户人家当管事。”
谢斐然啧啧称奇:“这样平凡的出身,居然敢惹我家娘子,莫非她以为有了县令当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小厮低头没说话。
“谁为所欲为?”沈嘉问道,并且推门走了进来。
谢斐然笑着把小厮刚刚打听到的事情讲诉了一遍:
“嘉儿,这个惹你生气的沈娘子,不过是一个住在村里,又死了丈夫,家里还有四个继子的寡妇!唯一的靠山就是县令的几分看重!”
沈嘉笑到不行:“她居然真的是村姑!还是寡妇,还有四个孩子,哈哈哈,不行了,我笑死了!关键是,她还长那么丑!哇哈哈哈……”
谢斐然有些无奈:“嘉儿,我和你说这些,是想说,你能不能放过她?”
沈嘉不解:“我明明可以碾死她,为何要放过?”
谢斐然回:“因为你是金枝玉叶的沈二小姐,是我谢斐然的夫人,这种跳梁小丑,以为攀上县令府就能指点江山的人,怎配你自降身份,和她一般见识呢?”
沈嘉觉得谢斐然说得很对,但莫名的不舒服,她想做的事,做了便是,何必思考这些弯弯绕绕?
“斐然哥哥,我知道你善良,既然如此,我不动手,让我娘叫下人动手!”
谢斐然叹气,“那你小小的教训一下就成,可别乱来啊!”
“嗯,斐然哥哥你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