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闪过一抹古怪之色,她松开对青年的禁锢,不确定地询问:“我想确认一下……这种事情你有经验吗?”
如果两个都是无经验者,第一次……
“……啊,这个!”阵平的一张帅脸变得通红,好半天才嗫嚅了一句,“看过了几部片子算吗?还有……梦里的经验能不能算?”
最近一次,甚至可以追溯到今天早上。
“……”在今天,清月沉默的次数尤为得多,她从床上起身。
阵平赶忙去拉她的手腕。
清月则是吩咐:“拿一件你的短袖给我,我去洗澡。”
青年的心情顿时高上一个八度:“马上!”
在少女接过衣服准备进浴室的时候,青年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堵在浴室门口,“等一等,浴室里面太乱了,我收拾一下,你等会进来!”
进去的瞬间就反手把门带上,清月甚至听到了反锁的声音。
好一会儿,阵平才抱着一堆衣服出来:“早上赶着上班,时间上没来得及,所以脏衣服也都丢在浴室里面了。”
“真的吗?”清月敏锐察觉到了不对劲,询问道。
“就是这样!”阵平疾声回答,然后走向摆放洗衣机的小阳台,一股脑将衣服丢进了洗衣机,接着又手忙脚乱地往里面倒入了洗衣液。
注视着洗衣机开始运作后,阵平才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挪到门边,对少女交待道:“你先洗澡,我出门一趟。”
他一人独居,自然没准备那些东西。
“阵平……”
青年穿鞋的动作一顿。
“你听过一个词语叫,做贼心虚吗?”
青年身子一抖,不回应,只是又加快了动作:“我马上就回来。”
关上门后,阵平背靠在公寓大门上,捂着自己烫得过分的脸:“好险!好险!”不过是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但是他总觉得被少女发现后,会被少女误解他很好色。
他买回东西回家并未浪费太多时间,至少等他打开门时,还能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流声。
他将东西放在卧室,走回浴室时,水声继续,迟疑着,将手落在了门把手上,倘若本就要做亲密的事情,那么他此刻进去应当也不会唐突。
况且他本来也是要洗澡的。
“清月。”阵平叫了声少女的名字,发现自己的声音低哑得过分,“我可以进来吗?”
没人回应,清月应当是没听见,他却愿意解读为默认。
“咔啦”,平时并不觉得开门的动静有多大,此刻,在阵平听来却是响得过分,他只拧动了一瞬,就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似乎是捕捉到了门边的动静,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下来。
“完蛋。”阵平暗叫不好。
“不是要进来吗?”里面的人问。
所以刚才的不作声是真的默认?阵平确信,刚刚的事件同样是少女作弄的一环。青年怀着气愤地开门,可眼前所见,让他的脾气霎时消失无踪。
少女本来莹白的肤色因为蒸腾的热气变作浅红,平白多出几分情色。从上至下,阵平极近贪婪地将对方,没有半点瑕疵的胴体打量了个遍。
上次去海边穿着比基尼式泳衣已经打破了一次下限,清月本以为与他人坦诚相待也不过尔尔,可真的到了这一刻,还是远远超过了她的心里预期。
而且,没道理,她衣衫尽褪,另一个人还是衣冠楚楚。浴室的空间本就不大,两人身处其中,更是将空间挤压到了咫尺之距。
少女微一抬手,就勾住了阵平的领口,将人往她身前带了带:“不是要洗澡吗?”那还穿衣服做什么。
青年瞬间明悟,不说一句废话,片刻间就将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
少女的主动邀请极好地鼓舞了青年。
他此刻凑了过来,温热的呼吸毫无滞碍地喷洒在已经稍稍降下温的肌肤上,就像是被火突然燎了一下。
清月总觉得,阵平身上有着某些大型犬类的特质。而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这份特质不仅没有消失,还更加明显。正如此刻,青年的亲吻毫无章法,从额头一路向下几乎吻过她脸上的每一寸,眉毛、眼睛、鼻子、侧脸再到嘴唇,进一步往下蔓延至脖颈,锁骨,再更向下,直至覆盖全身。
他似乎想用这种方式让她的身上沾染他的气息,从头到尾。
随着体质的提升,清月已经很少会有不能承受的冲击,可亲吻不能算在内。青年的每一次吮吸,贴着皮肉的啃噬都好似从她的身体中,抽去了一丝丝气力。
她只能用手撑在墙壁上,才勉强保持站立的姿势。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无力,阵平主动承接过支撑的工作,他不再落下细密的亲吻。而是专注于和少女唇舌纠缠,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放弃了另一项工作,更加细致的摩挲替代了亲吻,比之亲吻,更能照顾之前所不曾顾及的遗漏之处。
“嗯……”清月贴在青年高热的身躯上,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地就会颤栗地逸出轻吟。她从未想过,这具她无比熟悉的身躯,在青年手下会是这么敏感。她开始躲避起对方的触碰。
阵平的手停在清月腰际,只需要稍稍往下一点……青年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清月,把一切交给我。”
少女闭上眼睛,将额头埋在青年宽阔的肩上,片刻后,才听见有声音响起:“好。”
番外:双松田修罗场(下)
虽然答应了,将一切都交给青年。但各种原因的作用下,清月没办法放松自己的身体,青年只能一边亲吻一边用语言安抚道:“清月,放松一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