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职场聪明人,傅斯岸见过很多。
他说完一句“可以”,就上了车,径直离开了。
苏越果然没再强留,只在原地目送。
一起送出来的还有店内的其他接待人员,一个副店长笑了一声,说:“真狂啊,连傅董的话都不听。”
苏越扫了一眼,认出这人是许云衣的一个远房亲戚。
副店长颇有些幸灾乐祸:“捅这么大篓子,这下老爷子也不会偏袒他了吧。”
苏越没说话,他看了眼手表。
恰好十一点整。
几天前,行程备忘录中约好的时间,也正是十点到十一点。
傅大少不止时间观念相当精准,居然也完全没受到突发事件的任何影响。
这是只会摆身份的轻狂富二代能做到的吗?
苏越自然没在意副店长的话,他反而多看了一眼傅斯岸离去的方向。
苏越知道有一个说法,叫“大学如同美容院”。
意指许多人上了大学都会脱胎换骨,变化很大。
况且傅大少还是远赴海外留学,彻底离开了熟悉的家庭与故土,当年他又遭逢变故,死里逃生,会有判若两人的蜕变也很正常。
不过,苏越还是隐隐觉得。
六年不见,对方给他的感觉几近全然陌生。
他似乎已经完全看不透这位傅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傅总不是金手指,是纯·金大腿。
不够粗怎么喂好我们玉雕天才小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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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热议纷繁,不到一天时间,助理b组整理的舆情分析,抓取的原始数据就不下几十页。
不过对外界的风言风语,当事人似乎并无在意。
回月榕庄时,傅斯岸还额外带了一双手套回去。
看见突然出现的手套,舒白秋微微一僵,不过随即,他就听递来手套的男人道。
“最近降温,注意保暖。”
舒白秋抬眼看了看对方,小心地接过东西,轻声说。
“谢谢先生。”
他拆开包装,将手套戴到手上,动作间,纤皙的指尖这时才从衣袖中露出来。
傅斯岸低眸看他,少年的手指白得显眼,毫无血色,连甲床都没有泛出多少淡粉色。
明明从昨晚的睡眠监测来看,少年已经休息得尚属不错。
傅斯岸又看向垂现在眼前的柔软发旋,舒白秋的发色也偏浅,是一种如同软金般的淡棕。
但在过往的资料里,舒家并没有金棕色头发。舒白秋的妈妈是彝族人,更有一头浓密到令人艳羡的乌黑长发。
除却遗传,发色偏黄,也可能是营养不良的明显症状。
舒白秋很快将手套戴好,他不清楚手套的材质,只发觉和上次借戴的麂皮手套有些相似,都是极柔软的亲肤温暖。
厚度也不夸张,室内都可以戴。
而且手套相当合衬,妥帖地裹护着少年纤长的手掌。
这么合适?
舒白秋正有微惑,就听傅斯岸问:“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