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瑞面无表情地回答,心里却在哭。自作孽不可活,现在门口有人守着,她肯定出不去,只能拼了。
天半黑,公司里已没什么人,思瑞小心乘电梯到了三十八楼,轻轻一推,门开了。
办公市里只亮了一盏暗色系的灯,或明或暗有些暧昧,司惟立在窗前,听到声音转过身,有型的薄唇微启,“来了?”
思瑞靠墙站好,“是你先算计我的,不能怪我。”
“我算计你?”司惟缓缓走过来,蓄笑,“是指那天晚上?”
思瑞恨得牙龈疼,转身开门,却被司惟先了一步,不但门被锁上,她也被司惟抵在墙上。
“撒谎,骗人,伤人,口是心非,王涂思瑞,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思瑞别开脸,“我没错。”
“没说你错,只是有几个问题我想搞清楚。”
司惟的声音十分好听,近距离的时候更是如此,一点点融进耳膜,思瑞垂眸,“什么?”
双手支在思瑞两侧,司惟勾唇,“今天我和你爸见过面。”
又是那只害虫,思瑞警觉,“那又怎么样?”
“你没有和范健在一块,事实上你没有和任何男人在一起。”
“我不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不代表我必须和你在一起。”
“嗯。”司惟点头,深邃的眸锁住思瑞,“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这又怎么说?”
思瑞的脸腾地红了,直从脸红到了耳朵、脖子,很是好看,司惟看着她的脸,“我也去过伊甸元,那的工作人员说你最近去找过她,你们还探讨过某些问题。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一方面认定了是我在害你,另一方面又跑去继续查找?”
思瑞呆了,她做梦也没想到司惟会再去伊甸元。司惟聪明,洞悉力强,在他身边她就是只耗子,怎么也翻不出他的掌心。
司惟低头,“不说?”
思瑞仰起头,“那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好。”司惟笑,“你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来向我解释这些事。”
“没什么可说的,总之我们扯平,我走了。”
思瑞低头,刚侧过身就被司惟圈进怀里,吻跟着落下,舌尖也被熟稔地纠缠住。
久违的轻颤的感觉,像从前很多次那样贴合,一点点撩拨着思瑞的意识,在意识溃散前思瑞用力闪避,“你老算计……”
“这段时间,我很想你”
不同于刚才的审讯,司惟温热的呼吸就在她耳边,低低的话语,熟悉的感觉,瞬间思瑞情绪泄了洪,一下子恍惚起来,忘了挣扎,也忘了一切。
她那样对他,他依旧没有放弃她,或许她这辈子再也找不到能这样包容她、也让她无比心动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