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与胡彪一同踏入四合院,“怎的前院如此静谧?这般早便都歇息了?”胡彪满脸狐疑,向李学武询问道。
“彪子,你怕是喝高了!我扶你进去歇息吧!”
蓦地,中院传来贾张氏那独特的嗓音,“死绝户,竟敢欺辱我们家东旭!活该你爹抛下你不管!”
胡彪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这贾婆子,又在哪门子疯!过去瞅瞅!”
“算了!彪子,你喝多了!还是不要去了,免得再生事端!院里那几个人可不是那么好相处的!”
“再生事端?我在这院里怂的跟条狗似的,若是在俺们屯子。就那几个老家伙,早就把他们给收拾了!一个个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算什么东西!”胡彪显然是醉得不轻,竟将心里话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好!你去可以,但切不可滋事!”李学武郑重地叮嘱道!他深知胡大山有些来头,但那老太太也绝非善茬!
“行了,别他妈磨磨唧唧的!”胡彪心急火燎地催促着李学武一同前往中院。
到了中院,只见四周挤满了人,而居中站着的那人,正是何雨柱。
“柱子,你在此处道个歉,认个错!此事便就此作罢!”易中海瞧见胡彪来了,赶忙催促何雨柱赶紧认错!
“休想!这个坏种,欺负我家东旭,必须赔钱!少于o块,没门儿!”贾张氏一见到何雨柱,就如同看到了会行走的金山银山!
“你脑子进水了吧?让老子赔你o块!凭啥?就凭你胖得像头猪,矮得像个冬瓜?”
“还有你这老东西,凭啥让老子道歉!老子到底做错啥了?”何雨柱压根儿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柱子,这事道个歉就完了!别再耽搁大家的时间了!这天热得跟蒸笼似的!”阎埠贵也在一旁催促何雨柱道歉。
“道你个大爷,你算哪根葱?动不动就让人道歉!”胡彪今日心中憋闷,又喝多了!此刻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恰巧阎埠贵的言语给了胡彪一个绝佳的机会。
“你……简直是有辱斯文!”阎埠贵气得浑身颤抖,犹如风中残烛。身为院里最有学识的人,竟然被人指着鼻子痛骂。
“彪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阎老师好歹也算是你的长辈,你如此谩骂,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易中海心中暗骂,这两个难缠的家伙要是闹起来,可就麻烦大了。
“就是,彪子!你这事办得可不地道!”刘海中腆着肚子也站了出来!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们三个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胡彪对其中一人不敬,那就是对他们三人的大不敬!
“三个不知羞耻的老东西!”
“先说你易中海,你整日把道德仁义挂在嘴边,自己却一身的龌龊,你跟贾张氏那档子事,全院谁人不知!听闻你跟老贾还是莫逆之交,你就是这么照顾老友遗孀的!这简直是不义至极!”
“你个年近半百的人了,不想着传宗接代,整天就盯着这院里的鸡毛蒜皮!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这是大不孝!”
“你之前算计傻柱他爹何大清,害得两个孩子没了父亲,还贪污人家学武寄给二狗子的生活费!这是不仁!”
“你这大不孝、不仁不义的老东西,还让别人道歉,你以为你是谁?”胡彪的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院里轰然炸响!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布满血丝!
“还有你这个教书匠,整日里机关算尽,就想着占人便宜,身为老师却不好好教书育人!还自命不凡,自诩文化人,你可有半分文化人的风骨?”
刘海中见前面两人都被骂得狗血淋头,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妄图往后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