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什么都没有。
倒是卓旧走过来,对温格尔说道:“阁下,晚上您想要吃点什么吗?”温格尔还没说话,就看嘉虹短手短脚跑过来,指着卓旧说道:“白白的。”
不知道为什么。
温格尔感觉到一阵窒息。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悲伤)
小剧场:幼崽眼里的监狱生活
对于嘉虹来说,并没有监狱这个概念。
他觉得房间就是家,而走廊就是街道,温格尔带他去的公共食堂就是公园。他在蛋里就有一点微弱的记忆,出生后没多久就来到了监狱。
吃饭、玩游戏、听雄父念故事书、洗漱、睡觉。他记忆里最可怕的事情就是那个咬了自己的大坏蛋。他感觉眼前的家伙比雄父高、比雄父壮,雄父一定打不过对方。
这个大大的东西好讨厌。
但是没关系,我已经是小雌虫了。我一定可以打败这些大坏蛋的!
就和故事书里勇敢的小雌虫一样。
至于最可怕的那次灾难,对于幼崽来说,被吓到是真的,但雄父没事,他也没有受伤。这件事情就被幼崽压在心底。他有时候会做梦梦见那些奇奇怪怪的液体,在幼崽的故事书里并没有告诉他们鲜血是什么样子的。
嘉虹只是担心雄父会受伤。
他知道被咬会痛痛。
但没关系的,他是勇敢的小雌虫,他不会让雄父哭哭的。
他看故事书,书上有雌父和雄父。故事里的雌父和雄父拉着小雌虫的手,一起走在路上。
嘉虹总是想,雄父会和“雌父”拉手吗?他有天早上起床,发现一直在桌子上的“雌父”不见啦。他感觉好奇怪。
“雌父”怎么一个晚上就不见啦。
他很困惑,但是雄父看上去也好难过的样子。
嘉虹就把这个问题压在心里,他想书上的雌父等到晚上就会回家的,我的雌父一定也一样。
他等啊等啊,等了好几个晚上。
可是桌子上的,属于他的“雌父”一直都没回来。
终于,嘉虹终于忍不住了,他问温格尔,“雌芙芙,怎么,不见了?”
白白的是卓旧。
他肤色偏白,和其他三位对比起来,不能说天上地下,只是存在一些肉眼可见的色差。
以此类推,大大的就是束巨。
这家伙骨架大、身材大、胸也大,看上去非常的厚实,给小孩子的印象确实是大。
尖尖的,则是沙曼云。
他异化后的左手,有刀一样形状,看上去尖锐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