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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第1页)

“嗯嗯想!!”小长戟声音响亮。小蝴蝶则怯生生地点点头,低头看着地板。嘉虹不自在地扭动身体,却又拧不过成年雌虫的力气,不得不乖乖被卓旧抱着一路。

戴遗苏亚山监狱的太阳偶尔打开几次。

温格尔在身上披一件厚厚的毛毯,坐在床上,床上先是一床被褥,再一床毯子,往上是一条稍微旧的被子,最后才是孩子们和他自己的衣服。纵然叠加了如此多的保温物,沙曼云还是觉得温格尔的手冷得让人心寒。

束巨和阿莱席德亚调整太阳的角度,让阳光更接近床边,光线炙烤着地面。

“雄父。”嘉虹跳出卓旧的怀抱。

他扑倒自己病弱的雄父怀里,想要把一切都在此刻说出来。不论是他近两年来察觉到的不对劲,还是他刚刚成功地对外面发出了消息。他想要把这些好消息告诉雄父——至少,孩子觉得这消息能让他的雄父开心一些。

“怎么了,嘉虹。”温格尔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嘉虹的额头,他发觉这孩子的头发已经到了肩胛骨下,“雄父给你扎起来。”

嘉虹抓抓头发,转过身去。卓旧正对着他们,微微朝温格尔俯下身,询问道:“温格尔阁下,您上次说的全家福,我又改了改。”

温格尔给嘉虹扎头发,“是嘛。”

“可能不太方便。”卓旧惭愧的说道:“没想到听了其他几个人的意见,除了嘉虹,其他孩子居然一个都放不下。您知道,我们的空间只有这么大。”

嘉虹屏住了呼吸。

他看着这个教导自己的长辈,企图从他脸上找到一点残忍的前兆。但他盯得眼球发酸,都看不出卓旧的笑容中有任何一丝杀戮的意义。

“那怎么可以?”温格尔给嘉虹扎了一个低马尾,小长戟和小蝴蝶终于找到了雄父的房间。他们两个无视了大人和嘉虹哥哥诡异的神色,扑到雄父的被子上。

“凶凶!凶凶!”小长戟叫唤道:“哥哥和白白,走得,走得太快了!”

“呜呜。”小蝴蝶难过得掉金豆豆。

“弟弟还走得,超级——超级慢。”

“呜呜呜呜。”小蝴蝶哭得更用心了。

温格尔无奈地把两个孩子抱住,一人一个亲亲。“卓旧,要不你给我和孩子再画一张。”

“可是阁下,我们没有多余的纸了。”卓旧声音平稳,“要不,我再改改。”

冬日荒芜,监狱里没有任何娱乐设施,也没有更多艳丽的颜色。除了束巨和阿莱席德亚为了“谁能先看见雄虫的翅膀”这种问题争到雄虫面前外,温格尔最关心的就是卓旧那副没有画完的监狱全家福。

要知道,这幅画最初是没有小兰花的。卓旧拿给温格尔看时,上面只有一颗白白的虫蛋。现在小兰花破壳了,自然要把虫蛋改成漂亮的小雄虫。

除此之外,便是四个雌虫又为了一点画面的不称心乱哄哄吵架。阿莱席德亚不愿意抱着小蝴蝶,束巨不甘心自己站在阿莱席德亚后面。沙曼云非要在雄虫最佳的位置。

嘉虹不仅仅关心这张画里会不会有弟弟们。

他记得自己给小蝴蝶热虫奶时,隔墙听见四个雌虫谈论各自孩子的事情。那些残忍的话,让嘉虹无法理解。但他更无法理解为什么世界上还有雌父不爱自己的小孩。

忽然,他站起来,大步走到雄父的桌子前,拉开一个抽屉。他从自己的书本上撕下一页,连同炭笔一并递给卓旧。

卓旧为他的孩子气行为发笑,“嘉虹,那是你为数不多的书。”

“还是全家福更重要。”嘉虹几乎是颤抖地大声说,“我和雄父,还有弟弟们,谁都不可以少。”

“当然。谁都不会少。”卓旧接过笔,给温格尔画起了草图。

于是束巨和阿莱席德亚关掉太阳过来时,便看见温格尔安慰哭泣的嘉虹。而卓旧站在一边,陪着温格尔安慰嘉虹。

“发生了什么?”阿莱席德亚很少见到嘉虹哭,他认为这孩子懂事后,第一个消灭掉眼泪,其次是孩子的天真。“他怎么哭了?”

小长戟和小蝴蝶什么都不知道。

小兰花更不用说。

卓旧说道,“因为全家福的事情。”

“那又怎么了?”束巨大张旗鼓地说道:“要我说,画什么全家福,要画就画雄主的翅膀。”

蝶族雄虫在私密独处时为雌虫打开翅膀,意味着求爱。

从阿莱席德亚说漏这个行为丰富的玩法后,束巨就为看见温格尔的翅膀疯狂。吃饭的时候,他说想看看温格尔的翅膀下饭。睡觉的时候,他说想用胸肌温暖温格尔冰冷的翅膀。就连温格尔洗漱的时候,束巨都会冷不丁来一句,“是不是要洗翅膀了?我来!我来!”

当时,沙曼云也在场。

这个冰冷的雌虫选择了最直接有效的方式:把束巨拖出去打一顿。

效果立竿见影。

束巨拉着阿莱席德亚一起大闹沙曼云,三个雌虫差点把卓旧都卷入这场莫名其妙的大战。他们活力无限,把冷冰冰的冬天吵得燥热。小长戟和小蝴蝶都被大人们哄骗着说要看雄父的翅膀,让温格尔见到了雌虫们刷新下限的脑回路。

但没有人敢这么去哄骗嘉虹。

一是这孩子是卓旧和其余三个人手把手教出来的真传。二是他们四个人是什么鬼样子,嘉虹明白地一清二楚,绝对不会为几句诓骗屁颠屁颠去坑雄虫。

“你不会做了什么吧。”阿莱席德亚看孩子哭得难过,找卓旧低声说道:“雄虫会伤心的。你欺负其他几个都别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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