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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青花瓷瓶(第2页)

&esp;&esp;那天回家后,她的心始终静不下来。

&esp;&esp;水苓静不下心的时候就习惯给自己没事找事做,收收东西,理理账目什么的,收拾东西的过程中能连带着心也一起静下来。

&esp;&esp;翻翻倒腾的工夫,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瓷瓶,她拿着那小小的青花瓷瓶看了半天突然想起了它是什么。

&esp;&esp;以前程三姐给她的销魂散。

&esp;&esp;她怕被人误食,所以藏得很仔细,现在握着它更是觉得手心都在发烫,想着赶紧把这东西扔了。

&esp;&esp;走到簸箕旁的工夫,水苓又停了手,攥着那小瓶子没动。

&esp;&esp;说实话,她一直想要个孩子,徐谨礼没同意。他觉得他这会儿太忙,没法好好照顾她,外加水苓年纪又小,生孩子的事根本不用着急。

&esp;&esp;水苓很喜欢小女孩,特别是在程三姐生了之后,她经常围着三姐的孩子打转,看着那小女孩握住自己的手指,心里一下子就暖烘烘的,心情大好。

&esp;&esp;很想要女儿,能和她亲近些的女儿,这样徐谨礼不在家的时候,家里不至于这么冷清。

&esp;&esp;这几日又是她快要发烧那会儿,徐谨礼一定会回来。

&esp;&esp;之前徐谨礼在她发烧时很谨慎,都不让她多动弹,试过很多药。自从知道做能帮她缓解不适之后,会一边照顾她一边做。

&esp;&esp;水苓拿着那瓶销魂散看了许久,头一次觉得自己脑子糊涂了,竟然想着要给大少爷下药。

&esp;&esp;她洗完澡重新拿着那个小瓶子打开嗅了嗅,疑惑地看了看:这个药会不会把人吃出病来啊?要不她自己先试试?

&esp;&esp;她只倒了一丢丢出来,化在水里,看着那水好一会儿:真的不会出事吧?她只放了丁点儿应该不至于夸张到欲火焚身什么的。

&esp;&esp;水苓自己舔了一口那碗水,砸了咂嘴,感觉完全没反应。

&esp;&esp;她皱了眉,难不成放太久失效了?

&esp;&esp;于是又添一点点,继续舔了一口,还是没什么反应。

&esp;&esp;随后便抖了抖瓶身,用了正常的剂量,饮一口,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结果。她摇了摇头,直接把那所谓的销魂散扔到了簸箕里,用废纸盖了一层,准备回头去把那碗水倒了。

&esp;&esp;徐谨礼从外面刚回来,谈了半天街道整改的事,渴得不行,刚巧屋里就有一碗水,约莫是水苓倒好的,他端起碗就直接喝完了。

&esp;&esp;水苓回来看见他将那碗水喝光,吓得一下子愣住了。徐谨礼看她站着不动,问她怎么了,水苓哪敢说。

&esp;&esp;她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用手摸了摸他的脸:“您有没有哪不舒服?难受吗?”

&esp;&esp;“没有,”徐谨礼以为他在外面跑太久,体温有些高,被水苓误当成发热,“没事,我先去洗个澡,回来和你说。”

&esp;&esp;完了完了水苓,这玩意有没有解药啊,她心慌得不行,生怕把徐谨礼的身体吃坏了。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水温太高的原因,徐谨礼洗完之后总觉得有点晕,还有点兴奋,莫名的兴奋。

&esp;&esp;他回屋看见水苓在床上等着他,靠近时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更加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躁动得他想将女孩吞吃。

&esp;&esp;水苓看他迟迟不愿意上床,有点奇怪,膝行着过去想去拉他的手:“您怎么了啊?”

&esp;&esp;“水苓……屋里那碗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还是我晚上在外面吃了什么……”徐谨礼捂着脸和额头,喘息越发粗重。

&esp;&esp;水苓看他皱眉垂首低喘的样子,心中暗道完蛋了,没想到那个药竟然真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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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作者ps:(1)这时候吉隆坡还没有这个坡字。吉隆坡位于马来西亚雪兰莪州中部、巴生河与鹅麦河汇合处,马来文作&esp;kua&esp;pur,吉隆坡开发前,原为两河的交叉口,是灌木丛生的烂泥地。最初居民泛称该地和巴生为kng。昔日矿工称目前的吉隆坡为&esp;kng,写作“吉隆”,后来那里繁荣起来了,才加上一个“坡”字,它并非&esp;kua&esp;pur的译音。这样一个地名,有语音上的转讹。

&esp;&esp;(2)徐谨礼来开矿的这一年(1857年),吉隆坡才开始有人,大概有数百人全都是矿工。吉隆坡虽作为现在马来西亚的首都,但却是由华人矿工开出来的地,后亦是由华人领袖慢慢带动发展起来的。

&esp;&esp;(3)苏丹,马来人的最高地方政治领袖,也是地方伊斯兰教宗教领袖。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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