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听到医生的话,反而越听越舒畅,到最后,竟然直接靠在了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沈知言。
看着沈知言脖子上的红,司宴心情更美丽了。
他肯定能满足言言的。
司宴心里肯定地想。
轻而易举。
nopressure!
看着沈知言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的身影,司宴笑得张扬,感激地看了眼老医生,把沈知言忘拿的药拿起来,追着出去了。
老医生看着,无奈地摇头,“现在的小孩子啊……”
还是太含蓄了,一逗就脸红,想他那时候那可是……
人比花艳。登堂入室。
沈知言走出医院,被风一吹,躁动的心稍微平静下来一点,身上的颜色也变得正常。
“言言,”身后突然传来司宴的声音。
沈知言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转过身去,就看到男人微微喘着气,手上提着医生给他开的药。
司宴嘴唇微张,呼出的气息在空中凝成微末看不清的雾气。
鼻尖一点黑痣微小,随着走近,沈知言能清楚地看见他鼻尖的痣上沁着汗珠儿。
早春万物花开,他笑着,人比花艳。
沈知言过了好几秒,才“嗯”了一声,随后接过。
手指尖儿触碰带来的滚烫感觉迅速传遍两人肺腑。
司宴眼眸闪烁,
几乎是冲动般,他说道,“言言,我……”
沈知言突然抬头,看着司宴,神色幽深,里面盛满晦涩。
但司宴能看懂。
嘴里的话极速地转了个弯儿,“我……我们应该遵守医嘱。”
司宴咽下去嘴里“我喜欢你”的表白,思绪转了下,说出口的话立时变得轻挑。
他凑近,“言言需要炮友吗?我很行的哦……”
“滚!”沈知言的回应就是简洁明了的一个字。
他瞪了司宴一眼,转身,干净利落地走远,
司宴看着他的背影,身侧的手缓缓握紧,随后又松开。
男子无奈笑笑,言言啊,我希望能尽快等到你……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只是,别让我等太久,要不然……该忍不住了。
司宴还是很清楚自己的混账性子的,
他已经努力控制了,在沈知言看不见的地方,司宴的控制欲越演越烈,每次在夜晚望着沈知言的公寓时,他眼底的占有欲蓬勃溢出。
而沈知言,他转身远去的身影未曾停歇,只不过背对着司宴的时候,沈知言眼里闪过一抹自己都陌生且不知所措的……茫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