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刺激的呀,当属男欢女爱时,那刺青慢慢显现,那才叫人闻之欲醉呢,像您这样精力旺盛的小公子,怕是也招架不住哦”
说完,老鸨还笑着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拍了他的屁股…………
感觉自己不干净了,好想一把火烧了这破楼,都给我去死。
李肆煊在门口靠了好一会儿才回神,他摇了摇头,该问的都问了,赶紧离开,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下楼后,见傅予安正兴味正浓的看着台上的各色姑娘,李肆煊翻了个白眼。
“走吧,我已经问清楚了,老鸨给了我一份歌舞单子”
他甩了甩手中的折纸,祝怀熙立马就站起身来,想要赶紧离开。
三人刚走到大门口,又齐齐转身躲到了门侧边。
“那是方越山?”
“好像是他”
“千万不能被他现我们,不然都得玩完儿,一个也别想跑”
傅予安自然是知道方越山这消息传播能力的,朝中多少官员被他坑过。
街对面的方越山从兵部办公署下职后准备去给两个儿子买些好的笔墨,小儿子方鸿溪在过两年也要入国子监了,得督促他好生学习。
只是刚才他无意瞟了一眼对面的千春楼,怎么看见门口有几个熟悉的兔崽子?
方越山站在那儿没动,怕不是自己看花眼了?这些兔崽子才多大?敢跑到这些风月场所来。
抬脚他便准备上前去查看一番,可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
“算了,估计是刚才被下属气得花了眼了,自己进去若被别人看到,回去可有得闹”
方越山自言自语了几句,便离开了。见他走远,紧紧贴着门边的三人才松了口气,赶紧一股脑儿溜了出去。
李肆煊悄悄去了与陆瑾延约好的茶楼。
包厢里,李肆煊一进门就赶紧倒了杯茶水,两三下喝完,刚才在千春楼他滴水未沾,干不干净且难说,万一被下了药那真是死路一条。
他把从老鸨那里探听的消息都说了一遍。
陆瑾延与沈玉竹方才去赌坊打探过,倒是和老鸨说的如出一辙。
“不过,这老鸨还有个刺青的掩藏方法没说到”
“什么方法?”
陆瑾延说出从一个满是刺青的赌徒那里打听的消息,李肆煊听了睁大了眼,还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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