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叔叔?”士郎眨巴着眼睛,脑海中迅搜索着相关信息。如果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慎二口中的叔叔,正是樱的叔叔——雁夜?那个传说中的小说家?
“什么?!”士郎的惊讶溢于言表,仿佛听到了宇宙大爆炸的声音。
“哼,卫宫,没想到吧?”慎二得意地扬起下巴,“我叔叔可是销量破千万的级作家!是那种能让无数读者为之疯狂的存在!”
士郎被这番话呛得连连咳嗽,差点背过气去,连忙接过慎二递来的水杯,大口喘息。“没听说过啊。”他实话实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慎二哈哈一笑,仿佛早已料到这样的反应。“那当然啦,雁夜叔叔用的是笔名,你当然不知道。他的小说,那可是……”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叔叔的崇拜与自豪。
“那么,小说的题材和名字呢?”士郎终于缓过神来,好奇地问道。
慎二的眼神更加明亮了,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题材嘛,就是一场名为‘圣杯战争’的奇幻盛宴!在那里,过去的英雄豪杰被召唤到同一个舞台,展开激烈的战斗。虽然背景设定宏大,但雁夜叔叔真正厉害的是对人物的刻画,每一个角色都鲜活得让人心动。特别是那个抽烟的正义伙伴,简直是帅到爆炸,我一度以为那就是我心中的英雄!”
随着慎二的描述,士郎的眼前仿佛展开了一幅幅壮丽的画卷,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无限的可能与魅力。这一刻,他仿佛也被慎二的热情所感染,对即将到来的冒险充满了期待。士郎听到这里,口中的水如同被突如其来的惊雷震得四溅,喷泉般洒向了四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荒诞而又不可思议的画面,那些关于“正义伙伴”的设定,他勉强还能接受。但慎二接下来的话,却像是一颗陨石,在他平静的心湖中激起了滔天巨浪。
“帅炸了的正义伙伴?你说的是……我爸?!”士郎的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他脑海里迅闪过一个身影——卫宫切嗣,那个被誉为“正义的伙伴”的男人,同时也是一个以炸大楼为乐的狂热爱好者,对枪械有着近乎痴迷的热爱。每当夜深人静时,卫宫切嗣总会独自在月光下擦拭他的爱枪,仿佛那是一件艺术品。
慎二一脸崇拜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没错,就是他!切嗣叔叔那种帅气,简直无人能敌。我崇拜他,喜欢他,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士郎心里五味杂陈,他拿着面巾纸,尴尬地擦了擦慎二脸上的水珠,苦笑道:“抱歉,慎二。我只是没想到,正义的伙伴这种角色,竟然会出现在销量千万的小说里。这感觉就像是,呃……就像是突然现圣诞老人是隔壁老王一样。”
慎二哈哈大笑,毫不在意地说:“管他呢!正义的伙伴刻画得好,我们就能喜欢。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很帅啊!你知道吗?他抽着烟,拿着枪,就能和过去的英雄打个五五开。对被他打败的人,他从不留情,一枪崩掉,脸上连一丝波动都没有。那种冷酷无情的帅气,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士郎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是很帅,这我了解了。那么,这么帅气的小说,哪里可以买到呢?”
慎二一听,眼睛一亮,连忙从书包里掏出了三本沉甸甸的小说,递给了士郎:“给,作为朋友,这些怎么能让你买呢?如果你想要叔叔的亲笔签名本,我都能帮你搞定!毕竟,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嘛!”
士郎接过小说,看着封面上的“fatezero”四个大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这个世界,果然充满了奇妙的巧合和未知的惊喜。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世界线收束”?士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看了看作者一栏——失臂的白人。
这个名字,既熟悉又陌生。士郎突然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个小说角色的故事,更是他父亲,那个在他心中既神秘又遥远的男人,的真实写照。他仿佛看到了卫宫切嗣在战场上英勇无畏的身影,听到了他坚定的脚步声,感受到了他内心的热血与执着。
这一刻,士郎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与那个传说中的“正义的伙伴”产生了某种奇妙的联系。他暗暗下定决心,要亲自去探寻这个充满奇迹与神秘的世界,去追寻那个属于他父亲的传奇故事。改写后的内容:
封面上的画像,简直就像是从他爹和他妈那里复印出来的一样,细致到眉毛的弧度都如出一辙。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手持璀璨大宝剑的金女骑士,她宛如从童话中走出,英姿飒爽,让人一眼难忘——难道是传说中的saber?
士郎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部关于圣杯战争的“回忆录”。这不禁让他暗暗咋舌,雁夜这家伙,身为曾经的参战者,竟然敢在战争尘埃落定后,写下这样的作品,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就不怕被某些人盯上,然后被抓去喝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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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卫宫!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个碟片没坏吧?不会是在安慰我吧?”慎二一脸紧张,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当然,如果坏了也没什么,我就是随口一问,但要是没坏的话,嘿嘿,那就太完美了!”
士郎好奇地问道:“怎么了?那碟片很贵吗?”
慎二一听,立刻眉飞色舞地说:“一万日元呢!你说贵不贵?”
“天哪!”士郎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也太奢侈了吧!要不,咱们以后去当盗版贩卖商算了,反正挂个‘西卡罗’的名号,责任也不用咱们来担。卫宫西卡罗,听起来还挺有范儿的!”
士郎悄悄把手背在身后,指尖微动,一道投影出现在他手中,正是那部珍贵的碟片。“嘿嘿,卫宫,我就知道你有办法!”慎二一见碟片,立刻喜笑颜开,甚至从书包里又掏出了几本书,“你看,这是《数据结构与分析》,回去可得好好钻研钻研,作为我们电脑社的第三位成员,必须要有两把刷子才行!”
士郎接过书,翻了翻,眉头却微微皱起。“等等!这些书是不是太专业了点?就没点更基础的入门书籍吗?”他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慎二挠了挠头:“没有了,就只有这些。”
士郎忍不住吐槽道:“难怪你招不到人!你的入门书籍都这么难,谁还愿意来啊?就凭你这张脸,要是书籍再简单点,早就人满为患了好吗?”
慎二一听,反而得意洋洋地说:“开玩笑!那些只看中我相貌的人,我可是要加大考核难度的!我可不想让一群花瓶加入我们电脑社。”
士郎无奈地摇了摇头,默默地喝了口水。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慎二这家伙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这家伙,注定孤独终老啊!
西装已经破败不堪,上面布满了战斗的痕迹。士郎拼尽了全力,但对手却仿佛铜墙铁壁,毫无损。
archer冷冷地抬起了左手,一把漆黑的枪械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犹豫,只有冷酷的决绝。这一刻,士郎仿佛看到了命运的审判,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他知道,这一战,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他必须全力以赴,才能有一线生机。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调动起全身的力量,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决战。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一枚携带着毁灭力量的子弹仿佛凝聚了时间的意志,誓要将那位身着西装、紫如瀑的女子——巴泽特,洞穿于无形。她的心中不禁闪过一丝懊悔:“是我疏忽了吗?”但转念一想,或许这从一开始便是一场精心布置的棋局,那位archer,一个失去意识却依然能以惊人战斗本能布下棋盘的对手,早在战斗号角吹响之际,就已悄然织就了一张无形的网。
这位archer的形象诡异莫测,半边身躯沐浴在血红战袍之下,另半边则隐匿于暗夜黑袍之中,左手紧握枪械,右手则挽着一张古朴长弓,仿佛是跨越时空而来的双面战神。更令人捉摸不透的是,他的攻击模式如同迷雾中的幽灵,当巴泽特全神贯注于防备他的枪击时,他却出其不意地射出了一支箭矢,紧接着,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炸如同连锁反应,将四周化为一片火海。
巴泽特凝视着那枚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轨迹的子弹,心中明了,即便是拥有瞬间恢复能力的礼装,或是那足以逆转战局的逆光剑,面对这样一枚暗藏杀机的子弹宝具,也是束手无策。这枚子弹的可怕之处在于,它的真正威力只有在穿透目标后才得以释放,因此,在未被击中前,逆光剑无法预知并抵消其威胁;而一旦中弹,便是万劫不复,心如刀绞,命悬一线。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巴泽特展现出了惊人的求生本能,她毫不犹豫地俯身,以一个流畅的翻滚动作规避着致命威胁,脑海中迅盘算着逃脱之策。此时此刻,一句来自遥远东方的智者之言在她心中回响:“敌强则避,避无可避则战。”对她这样的直性子而言,这条简单而直接的生存法则,比任何复杂的计谋都来得更加实用。
没有丝毫犹豫,巴泽特启动了脚下的魔法阵,即便这意味着可能会暴露于archer的致命一击之下。因为她深知,无论是度还是力量,自己都远不及这位archer,正面交锋无异于以卵击石。而且,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一旦她流露出逃跑的念头,archer便会奇迹般地停止攻击,这其中的奥秘,巴泽特无从知晓,也不容她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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