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树都懵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女孩竟然是凤王,而且似乎还读了心,这让滕树有一些哭笑不得,这些神兽都那么无聊的吗?滕树之前都没想过对方竟然会是凤王。
怪不得看着那个铃铛的时候表情那么奇怪,还嘲笑那个富豪是一个蠢货,看来那个血迹根本就不是凤王的血了。
滕树摇了摇头,这些神兽可真是有意思,不过看来下次见到这些神兽还是要小心一些,要是又碰到一个会读心的,那就麻烦了。
“呼。。。这可真是。。。算了,索罗亚克,公司的预告片发出去了么?”滕树看了一眼索罗亚克,转移了一下话题。
凤王可能还在附近,滕树不想多说,还不如说一下正事,而提到正事,索罗亚克的情绪也好了很多。
“老板,按照您的要求,预告片是今天才发出去的。”索罗亚克直接给出了答复,滕树点了点头,今天么?
想到这,滕树就拿出了手机,而汽车还在平稳的朝着机场的位置驶去。
打开了永不变质视频网,滕树找到了视频网上自家公司的账号,还没点开,滕树就看到这个账号的粉丝数量已经来到了三千多万,这在永不变质视频网已经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成绩了。
“看来运营的还不错。”滕树点了点头,他前世也是普通冲浪网民,自然知道这样的成绩意味着什么。
而点开账号,滕树就看到在晚上七点的时候,自家账号发布了一个新预告片——《凶宅欲购从速!》,然后封面是一只meme猫表情,然后正在一栋看着很豪华的房子里。
点开视频,滕树静静的看着。
【来了来了,白天刷不到,晚上逃不掉系列】
【该死!我还以为是猫和老鼠更新了!】
【一个人害怕。jpg】
各式各样的弹幕让滕树笑了笑,还是熟悉的味道。
随着预告片的开始,滕树也专注的看了看,虽然说他已经知道了这套恶作剧的设计流程,但是知道流程和看别人被吓得鸡飞狗跳是两码事,看着那些可怜的保洁,滕树的脸上挂着一个怜悯的笑容。
虽然说是预告片,但是滕树这一次并没有透露太多的电影情节进去,甚至可以说这些恶搞的桥段就和电影里的惊吓镜头完全不一样。
就比如一位大妈爬上壁橱上方的空间打扫卫生的时候,气氛被营造的很恐怖,似乎下一秒壁橱里就要钻出什么鬼怪,但是其实大妈打开手电筒打扫的时候,都非常的安全,没有任何机关。
等大妈打扫完,下去的时候,就发现壁橱门被关上了,而且外面还传来了沙沙沙的,什么东西爬行的声音。
这样的恐惧让人觉得外面似乎有什么鬼怪,大妈想要推开门,然后才拉开了一条缝,就看到了一双血红的眼睛,大妈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弹幕里都是哈哈哈和【这样真的没事吗】的询问,不过很快就有自家企业的回复弹幕【进行了紧急医疗,并支付了高额的报酬】,瞬间就变成了自己也想上去被吓一下的弹幕。
整个视频都非常的欢乐,但是到了结尾,还是到了预告的时候。
随着所有人全部退出了房子,房子也空了下来,但是此刻,一楼走道尽头的房门却缓缓打开,镜头拉近,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然后猛地房门被关上,发出了一声巨响,然后房门上出现了血红的字。
咒怨。
而整个预告片也就这么结束了,最后的时候爆发出了超多的高能预警弹幕。
滕树觉得很满意,虽然这样的一惊一乍也只能第一次吓人,但是预告片能够有这个效果也不错了,就是评论区估计不是很好看,滕树点开评论区看了看,点赞最高的一条是【RNM,我键盘被我砸坏了,赔钱!】这样的评论。
【虽然我知道幽灵影业公司就是恐怖片起家,但是这种在搞笑欢乐里藏了一手的恐怖,是真的吓人】
【咒怨,这个词汇很有意思,强烈的怨恨带来了诅咒一般的效果,所以说下一部电影是和怨恨诅咒有关的吗?】
【莫非这里的这些吓人桥段,都会出现在电影里?那也太无趣了,毕竟我们什么都知道了】
“看来效果还不错。”滕树自己倒是挺满意的,对于恐怖片来说,吓人就是最好的赞美。
不过对于其中的一些预言家,滕树也感觉到了一些惊奇,竟然还真的有人通过名字就推断出了电影的一个大概主旨,这可真是有意思。
但是知道了又怎么样?
所有人都知道伽椰子是怎么出场的,但是咒怨的续集还不是收割了大量的尖叫。
果不其然,咒怨开始有了一些讨论度,大家都知道,这个应该就是幽灵影业公司的新电影,但是这个咒怨到底是什么类型,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讨论。
毕竟自从滕树上次拍摄了异形以后,就有人批评滕树江郎才尽,用血浆片来吓人云云,所以不少的小黑子在借着这个机会攻击滕树。
滕树个人倒是无所谓,反正他现在也有一些荣誉了,就差一个最佳电影了。
这会车也来到了机场,索罗亚克让工作人员把车开回去,而它则跟着滕树上了飞机,然后向着卡那兹市飞去。
滕树坐在靠窗的位置,他看着外面的夜色,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而也是这个时候,滕树注意到外面飞着一只凤王,凤王在看着自己,那个眼神里充斥着鄙夷的神色,下一秒凤王就直接飞走了,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一样。
滕树嘴角抽了抽,这个凤王,真的是。。。。
“算了,下次不能随便乱想了,不过这么一说的话,固拉多会不会知道我的想法?”滕树摇了摇头,然后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让他有一些头疼的问题。
他可是不少次吐槽过固拉多不会飞来着,但是看着安静的精灵球,滕树觉得固拉多应该感知不到,不然早就闹腾起来了。
这让滕树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