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酸。
是人是马都在秀,只有王爷单身狗。
孤立无援,楚昭却立于不败之地。
毕竟明面上他才是成了家的那个不是?
此时他余光瞥见一抹白窜过,心神一动,手腕一翻把弓提起,顷刻间上箭拉弓,连瞄准都没有,一箭破风而出。
白君行根本没看清楚昭的动作,反应过来时,楚昭已经把弓放下了。
这能中?
这真能中。
侍卫已经把楚昭射中的猎物捡回来了,是一只白狐,楚昭箭法了得,没怎么损坏皮毛。
白君行这才回过神来:“王爷好箭法!”
“秦王百步穿杨,可不是乱说的。”展炎先捧了自己偶像,又偏身往白君行那边蹭了蹭,“我箭法也不差,是吧?”
白君行笑而不语,一切却都写在了眼神里。
楚昭又悄悄抵了抵牙,然后用十分正常的声音道:“回去把白狐硝张好皮出来,给侯爷做个围脖。”
他想了想:“缝在氅衣上也成。”
白乎乎的毛在沈子衿脸颊边围一圈,他怕冷,或许还会往里缩一缩,半张如玉的脸埋进去……说不好毛茸茸和小侯爷到底哪个更软。
楚昭方才余光瞥见这只狐狸时,就是想猎下来给沈子衿的。
但按照王爷的习惯,平常是不会在此处开口安排猎物的。
起码也得等出去了,统一安排更效率。
白君行和展炎对视一眼。
楚昭调转马头:“你们玩,走了。”
楚昭驾马而去,展炎和白君行也继续往林子里走,边走边感慨:“王爷和王妃果然很恩爱。”
“对,我见过王妃了,和王爷简直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楚昭就打了一只白狐,侍卫们还打了兔子和鸡,可以烤着吃。
楚昭没把白狐拎沈子衿面前,血淋淋的,怕脏了沈子衿衣服,只给他说猎了什么,到时候做成东西送给他。
但说完,他发现沈子衿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
楚昭疑惑,用眼神询问:?
沈子衿复杂摇摇头:“无事。”
楚昭捕获的唯一一只猎物,是拿来送给自己的。
他怎么时时刻刻都想着自己啊?
沈子衿心绪难定:楚昭究竟是什么时候对他陷这么深的?爱情的萌芽有多高了,现在还来得及无痛拔苗吗?
他心事重重,午饭的时候居然都没把饭后点心清空,楚昭惊得愣了愣:“你有哪儿不舒服?”
点心是沈子衿爱吃的款,不能是口味问题啊。
沈子衿只好推到昨晚上:“昨天不是没睡好吗,现在又开始犯困了。”
这个理由令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