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是打定主意,要和周总办理离婚了?”
这会儿没有第三人在场,余承索性有什么说什么。
他和姜且也不止打过一次交道了,能感觉的出来她并不是传闻中那种心机女。
有次他替周衍去应酬,被客户灌了不少酒,出来的时候醉的不省人事,幸亏遇到姜且,帮他叫了出租车,还把他送回了家。
虽然只是举手之劳,她或许都已经不记得了,但余承印象却特别深。
听了他的话,姜且只想笑,现在是周衍提离婚,她哪有拒绝的权利?
她不答反问,趁此机会和他打探道,“能不能告诉我,周衍到底打算怎样处置姜莱?”
“这……”余承有些为难。
姜且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说道,“余秘书,我可以跟你保证,姜莱不是贪污的人,我不知道安婷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但如果周衍要是容不下姜莱的话,我可以让他主动辞职。”
只是这些话,她直接跑去和周衍说,意味就变了,所以由余承代为转达,是最合适不过的。
后者安静了片刻,“其实那笔钱,周总已经追查到了,的确不是姜副总私吞。”
姜且愣了一下,惊喜道,“这么说姜莱没事了?”
余承摇头,“但这笔钱,是经姜副总手中转出去的,转给的人,还是一位已经被周总视为‘眼中钉’的董事。现在事情败露,对方想洗清嫌疑,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责任全都推到姜副总身上,安婷应该就是被他收买。”
说到这里,有件事他不得不告诉姜且,“安秘书和姜副总发生过肉体关系,但姜副总并不打算对安婷负责。”
“所以你的意思是,安婷因爱生恨,故意报复?”
这次余承没再回答,突然站了起来。
顺着他的视线,姜且回头一看,却发现周衍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
目光正一眨不眨的落在她身上。
取决于你的表现
见周衍开会结束,余承赶紧快步走过去。
“周总,太太找您。”
他没搭茬,仿佛没看见有这个人在似的,只是问,“交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余承脸上一闪而过几分窘迫,“我约了章总三次,但对方均已行程冲突拒绝见面。”
周衍不留情面,“办事不力不需要找任何借口。”
余承没想到他会把话说的这么重,交代他约人之前,明明说的是,这次见面可有可无,怎么突然就变成非见不可了?
“……是。”
他低着头,忽然有些无力反驳。
男人扯了把领带坐下,看他越发不顺眼,“没有自己的事做?还愣在这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