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姜秘书拿了斧子来砸门,换了好几个人都没能把门劈开,就连钥匙取过来,都愣是插不进去。”
“整串钥匙都试过了,愣是一把都不对号!”
“偏偏里面的人还怎么喊都不应声,这不是邪了门儿了吗?”
金裕开能混到今天这个地位,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医院里每天生老病死迎来送往的,这些年或听说或见过的邪门儿事,绝对不算少。
这次这么邪门儿。
他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这或许是什么脏东西在作祟!
脏东西作祟他不怕。
但脏东西要祸害医院最大的股东,这不是等于断他前程吗?!
金院长是又怕又慌,头上冷汗又开始往下淌。
“真是怪了,宋老爷子也在,按理说,不可能有什么邪祟敢在他面前张狂……”
他自言自语,看起来神神叨叨。
傅斯川眉眼沉冷,没再听他说什么。
电梯门一打开,他先一步走了出去。
迅来到走廊,几乎一眼就看到被众人围着的病房。
傅斯川大步靠近人群,同时,随着他的靠近,贴在胸膛肌肤上的平安扣瞬间热。
心头一沉,他抬臂挡开人群,挤进最前面,一把握住了男医生手里的斧头。
“让开,我来。”
他身高腿长如鹤立鸡群,低沉嗓音沉稳清冽不容置喙。
那原本正在砸门的男医生愣了下,下意识退后几步,让开了施展空间。
‘哐——’
傅斯川手起斧头落。
只一下,那把换了七八个人都没能劈开的门锁,瞬间四分五裂。
众人愣在当场,就见他一脚将门踢开,拎着斧头快走进了病房。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还立在门外的众人,只感觉迎面一阵寒彻入骨的凉意袭来。
好像病房空调开的太狠,都快冷成冰库了。
姜秘书一个激灵回过神,慌忙跟着跑进病房
“宋总!”
屋里的场面映入眼帘。
她顿时脚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只见病房拉着窗帘,暗不见光,四处贴了符纸,床上的人沉睡不醒,宋延金则被捆绑在床尾的凳子上。
这画面,就像在进行某种古老邪恶的祭祀仪式。
而祭品,就是宋延金。
“什么人!”
宋老爷子看向突然闯进来的傅斯川,眉眼阴沉厉喝一声。
这一看,瞬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