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礼见他不说话,拳头握紧。
蒋竹连忙上前,把两人分开。
“陆宴清,谢泽礼,你们干什么,都疯了吗?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找到芷溪姐。”
至于是不是误会,找到人再说。
陆宴清听到苏芷溪的名字,恢复理智。
谢泽礼整理领带,“人在的时候不珍惜,一走就发疯,陆宴清,你什么毛病。”
“你怎么知道我没珍惜。”
“你就是没有。”
蒋竹实在看不下去了,“好了,你们两个几岁,别吵了,快去找人。
谢泽礼和蒋竹正要出门。
陆宴清接到周允的电话,突然瘫坐在沙发上。
“不用找了,这一次,她真的走了。”
“什么意思?”蒋竹问。
周允刚刚查到的消息,苏芷溪昨晚已经出境离开了。
蒋竹还是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
陆宴清声音苦涩,“也许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留在我身边。”
不然签证手续不可能这么快。
谢泽礼和蒋竹见帮不上什么忙,无奈叹息。
陆宴清拿着那封信离开。
简短的几行字,他坐在车上,看了很久很久。
字里行间,对他全无提及。
陆宴清双手握着信,埋下头,男人此刻心如刀割。
“为什么,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要走。”
爱一个人到骨子里,此刻生出不甘,悔恨,怨念,复杂的情绪。
周允知道他很难过。
轻声说道:“陆总,我已经安排人去找苏小姐,你不要担心。”
半晌,陆宴清抬起头。
眼眶微红。
要是失忆后的陆宴清,肯定会想尽办法找到人,把鸟儿绑在身边。
可现在的他,做不到了。
半晌,陆宴清声音哑涩,“不用了。”
她那么想离开。
这一次,他遂她的愿,放她离开。
陆西洲并不知道苏芷溪的离开。
此刻,他坐在赌场顶层的包间。
双腿狂放不羁的搭在桌子上。
指尖夹着猩红的香烟,眯着眼睛面前的人。
“西洲少爷,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老孟畏首畏尾的坐在真皮沙发里,如坐针毡。
他刚从陆宴清那边脱身。
没想到一出门,就被人按上了车,睁开眼睛就在这里。
陆西洲缓缓吐出嘴里的烟雾。
“孟叔,你让我我怎么相信你呢?”
如陆宴清所想,他和陆西洲本来没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