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抓起男人,揪着他的衣领。
“陆宴清,你看看,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像个酒鬼,烂人。”
陆宴清眼皮半掀开。
看见来人是谢泽礼。
轻哧一笑,“谢少爷,找我什么事,芷溪她来了接我回家了吗?”
谢泽留无语,“陆宴清,你看清楚,这里没有苏芷溪,她已经走了,永远离开,不再回来了,麻烦你面对现实吧。”
周允默认谢泽礼对陆宴清的粗鲁无礼。
他只是下属,很多事情和话,都需要遵守规矩。
谢泽礼不同,要不是苏芷溪突然离开,他延迟来婚礼,不然现在也算是陆家的女婿。
家人之间怎么说都无所谓。
陆宴清像是大梦初醒,想起来了。
对,苏芷溪离开了。
她不会回来了。
她不相信他。
每每想到这些,陆宴清都需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左右去找酒。
“服务员,开酒。”陆宴清对着门外大喊。
周允实在担心,“陆总,不能再喝了。”
谢泽礼见骂不醒,直接说道:“让她喝,喝死了,苏芷溪说不定会回来参加他的葬礼。”
听到这个,陆宴清眸色一亮。
“对,我死了,芷溪就能回来看我。”
“服务员,拿酒。”
死了来看他,也好过现在,不要他了。
有人推门进来。
并不是服务员。
陆宴清没了耐心,抬眸欲要发火。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
“哗啦”一声,陆宴清的脸上和身上一凉。
冰冷的水滴,顺着头发和衣角,汨汨流下来。
“陆宴清,醒了吗?”一道低沉悦耳的响起。
谢泽礼和周允回头一看,女人“嘭”的一下丢下手中的水盆。
拍了拍手,“没醒还有。”
说着上前,抓起桌子上的冰桶,里面的冰块早已经融化成水。
陆依兰一回来,就看见陆宴清要死不活的样子。
气不打一处来。
当初离开时,就让她好好对待苏芷溪。
怎么还把人逼走了。
冰冷的刺激,陆宴清酒醒了一半。
“姑……姑姑?”
陆依兰红唇牵动,“别叫我姑姑。”
陆宴清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像个犯错,无措的孩子。
“对不起,芷溪走了,我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