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来到帽儿胡同,牧春花用钥匙打开锁头,推开大门。
牧老爷子背着手:“嗯,小院还不错!”
何雨柱:“您住正房,往后我跟春花住厢房。”
“那哪行!”
牧老爷子一听,立刻反对:“正房都是户主住的,你跟春花住正房,我住厢房!”
牧春花知道自己爹是什么脾性,劝道:“柱子,听我爸的!”
“唉,好。”
大家转了转:“房子还行,不用收拾,直接过来就能住!”
何雨柱:“里面的家具什么的,房主也不要了。”
牧春花:“把锅碗瓢盆,行李带过来就行。”
“这炕柜跟碗架柜,比我们家的好多了。”
何雨柱:“那就辛苦你了,我上班没时间!”
牧春花:“你忙你的,打扫卫生又不累。”
何雨柱转动水井的辘轳,松开井绳,井绳系着的胶皮水桶慢慢落入水中。
打了几桶水,牧春花开始擦玻璃,打扫卫生。
牧老爷子也收拾柴火堆,煤棚子。
何雨柱去了供销社,买锁头。
冠军牌锁头,纯生铁铸造,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还配有两把钥匙。
何雨柱一把跟自己的家的要钥匙,串成一串,另一把给了牧春花。
“花儿,咱们什么时候搬进来?”
牧春花听出来何雨柱的暗示了。
“柱子,你听我讲、”
“咱们没登记,不能越轨你知道吗?”
何雨柱眨了眨小眼睛:“什么意思?”
牧春花:“要是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
何雨柱被问的哑口无言,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这个问题,他给忽略了。
牧春花不忍心看他失落的样子,羞涩道:“除了不能那样,其他的我都可以!”
何雨柱想了想,虽然不能开自动挡的车子,还有手动挡,等自己二十岁了就能开自动挡的车了。
然后挤了挤,露出一副笑容,只是这笑容比哭还难看!
“我听你的!”
牧春花看他这么明事理,主动探着脑袋,奖励他一个香香。
“哥,春花姐,你们在干什么呢?”
突兀的声音出现,让仿佛触电的二人,一触即分。
“何雨水,你干什么?”
何雨柱有些微怒,好事被人破坏了,心里不爽!
牧春花白了他一眼,因为何雨水被他一吼,眼睛瞬间就红了。
“雨水不怕,你哥跟你闹着玩呢!”
何雨柱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声音似乎太高了。
“嗯,你春花姐说的没错,哥逗你玩呢。”
简单收拾一番,四个人返回牧家。
因为他吼了何雨水,何雨水一下午都没理会他。
“我回厂里了。”
牧春花:“都这个时间了,还回去?”
何雨柱:“厂里马上宣布合营了,新厂长今天来了,也不知道他晚上在不在厂里吃!”
牧春花有些可惜,要不是需要照顾父亲,跟何雨水的饮食起居,她也想工作!
何雨柱也看出来她的心思了。
“你别急,等咱们稳定下来,以后也做点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