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就想……”
忍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全部给她。
全部给她,还觉得不够。
秋月却觉得接不住了。就快要涣散,崩坏,甚至死掉。
她想回应,想叫停,一张一合的唇却怎么都说不出完整的话。
明明什么都说不出来,声音却好大……
直到被更尖锐的铃声盖过——来自床头的座机。
人在受到惊吓时神经会骤紧。身体也是。
梁风嘶出一声,啪的在女人腰上拍一巴掌:“想弄死你男人”
“……”
秋月呜呜呓呓地说不出话来,十指尖尖掐入男人肩膀。
正想挂断聒噪的来电,男人忽然手一抬接起来。
秋月屏息,赶紧咬住嘴唇封声。
她听见助理在听筒里“喂”出两声:“秋总,您手机怎么打不通啊”
因用力鼓出的咬肌动了动,梁风“唔”了声:“抱歉,她忙。”
“……”
嘴上抱歉,秋月却看不出男人有一点抱歉的意思。
相反,他动作更加蛮横,也更恶劣。
秋月抬手,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指关节……
助理明显惊讶:“梁,梁先生吗”
“秋总之前说回家后要预备公关,她现在到了吗”
梁风没回答,死死盯住女人此时此刻的表情。
下一刻,他大手捂住她的嘴,及时堵住她情难自抑的溢音。
声音阻住,一滴泪却从秋月的眼角滑落。
梁风看着她如濒死的天鹅一样拉长脖颈,后腰也高高拱起——
他得逞扬唇:“到了。”
对错
夜已经很深了。也可能没多久就要天亮。
房里的灯一直没开,黑暗里弥漫着潮热的靡靡气息,相拥在一起的男女躺在满床褶皱与湿泞中。
秋月喘得厉害,脑袋埋在枕头里,只露出潮-红的半张脸和水光潋滟的一只眼。
梁风拨开她汗涔涔的发丝,大手握住圆润的肩。
女人纤薄的蝴蝶骨立刻应激一般颤抖起来。
梁风低低笑了下,把人揽进怀里:“还疼”
秋月哼吟出一声,似在否认。
梁风凑过去亲她泛红的眼角:“那哭什么”
“……”
女人缩在他胸口不吭声,雾蒙蒙的眼轻抬看他,带小钩子似的。
梁风气音轻笑,了然,又颇得意的意味:“哦——”
“爽的”
秋月白男人一眼:“……闭嘴!”
恼羞成怒恰恰是肯定的意思。身体刚餍-足的男人这下心理也爆棚满足,笑着遵命。
嘴是闭上了,倒也没闲着,依旧细细密密地亲吻怀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