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晏常之抱起狗,说明了情况。
前台领着他们到了诊室内,不一会后,有医生过来给酥饼检查。
“可能要做个穿刺,看是不是肿瘤。”医生说。
“做这个有风险吗?”晏常之问,陶凛在一旁安抚着酥饼。
“我们对这个很有经验,不用担心扩散。”医生是个中年女性,刚才拐角处就挂着她的照片和出色履历。
“麻烦了。”陶凛把狗交到医生手中。
半小时后,检查的结果出来,医生指着那张报告和两人说:“是良性肿瘤,目前情况可以选择继续观察,或是直接做手术切除。”
做手术切除可以一劳永逸,但需要麻醉,陶凛有些纠结。
“观察了没长大就没事吗?”
“理论上是这样的,不过最好定期过来复查。”医生推了下眼镜,“狗狗年纪不大,麻醉风险也小,手术了可以不用再担心,这个看你们怎么决定。”
“先回家看看?”
“做手术吧。”
晏常之和陶凛的声音同时响起,晏常之意外地看向陶凛。
陶凛避开了晏常之和医生的目光。
“手术的话今天就可以安排,事先要做几个体检。”医生从一旁拿了张项目表,递到陶凛面前。
陶凛几个月前带酥饼做过绝育,对上面的项目很熟悉,不用过多沟通。
“你去公司,我待在这就行。”陶凛对晏常之说。
晏常之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今天不忙,我陪你。”
一套检查下来至少要一小时,晏常之就这么陪陶凛等着,期间出去接了两个电话。
等结果的时候酥饼窝在陶凛怀里,缩成了一团,让陶凛记起他第一次把狗抱到医院时,狗也是这样,看着可怜又遭人疼。
做手术是大事,以一向不太好的运气来说,陶凛更怕到时候来不及。
“饼饼最棒了。”晏常之在外面打电话,陶凛贴近酥饼的耳朵,低声说了句
。
感知到了主人的情绪,酥饼抬起头,用下巴蹭过陶凛的手臂。
一通检查下来,陶凛签过手术同意书,看酥饼进了手术室。
这场手术持续到了中午饭点过,医生出来时陶凛从椅子上站起,手在身侧攥紧了裤子。
“没问题了,等麻醉醒了就能带走,十天后要来拆线。”
陶凛松了口气,晏常之接过被报出来的酥饼,小家伙眼睛睁着,舌头垂在外面还不能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