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没有享受几天夫君的情意,人就没了。
歹人在被官府缉拿的途中,落崖而亡。
让她一腔愤恨和悲伤,无处宣泄。
凭什么其他的女人就能够轻易的得到幸福?
那两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而她却需要自己去拼搏。
极度的悲伤让她的心理扭曲。
她向旁人打听男人的身份,得知他是广平侯,只有一妻,没有纳妾,后院干净的如白纸。
这么好的男人,她怎么没有遇上?
她开始在广平侯府外徘徊,只为了能够多看广平侯一眼。
那一晚,她实在睡不着,又悄悄地来到广平侯府外。
走到后门处,现有人鬼鬼祟祟的出来,身上背着个麻袋。
而那麻袋的形状,能明显看出里面装的是人。
她好奇的跟了上去,一直跟到偏僻的荒院。
那人是来埋尸的。
她一直等到那人走后,上前挖开了刚刚埋好的土。
本以为会抓到什么把柄,让她能有机会要挟广平侯。
至于要挟广平侯做什么,她还没有想好。
结果,等她挖开泥土,打开麻袋,看到里面的是心心念念的广平侯时,没有惊喜,只有惊吓,甚至是气愤。
为什么她看上的男人都要死于非命?
她再次痛骂上天的不公,就在她要将尸体重新埋回去时,突然现广平侯还有气息。
惊吓顿时变成了惊喜,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更让她狂喜的是,广平侯曾短暂的清醒,几句话让她知道,他失忆了。
等广平侯彻底醒来时,便已是她秦氏的夫君。
只可惜,人的本能是根深蒂固的。
她能够让他陪在身边,却始终得不到他的人和他的心。
就算她骗他,两人有了亲密关系,他也始终没能与她亲近,甚至连她冒死生下的儿子,都不愿多看一眼。
这个男人是无情的,不,只是对她无情。
他可以对骆和裕兄妹慢慢的培养出父子女的感情,却始终无法对她生情。
甚至对她使用手段生下的儿子生厌,只是他与生俱来的修养,让他没有对和临做出过分的举动,只是行为冷淡。
可即便这样,当和临露出渴望父爱的神情时,这个男人依旧善良的没有狠心拒绝。
她霸占了这个男人十六年,困了他十六年,却依旧没有得到他。
入京以来,广平侯府的事情她打听的很完整。
有人顶替了他的身份,迫害了他的妻儿,调换了他的女儿。
而那些人,在明知他可能已经死亡多年的时候,还没有放弃希望,仍在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