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法子了吗?”我问道。
师父摇了摇头,轻轻叹息,流露出一丝无奈。
“只有办法缓解你的症状,但也只是暂时的……。”师父察觉到我眼底闪过的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继续说道。
我不言,嘴唇紧抿,表达内心的坚持。
“我还能活多久?”
“二十二&ot;
“少允?你之前不是看淡生死,不在乎这些的吗?”x
我端起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低笑了一声,而后看向外面回答道:“徒儿好像有点喜欢这样的生活了……。”有段怀锦的生活。所以我想活着,哪怕多活一年也行。
一夜,段怀锦是被谢云祁送回来的。我知道谢云祁,段怀锦对我讲过他,长公主殿下的独子,性情清冷,却长得一副好面孔。
他靠在旁边人的臂膀,眼神迷离,身形不稳,浑身散发着酒气。谢云祁将他扶进房内后,向我问了声好便离开。
借着柔和的烛光,我抬眸看他。男人半耷拉的眼睑因为酒意染上了淡淡的胭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酒头晕,他现在神情混沌,居然让他品出了几分与他不搭的乖巧。
我坐在床沿处,低眸看着他,少年的脸庞与五年前不一样了,棱角变得越发清晰,还多了几分戾气。
他转头抓住我的手,哼哼唧唧地贴上我的手心,我感到有温热的唇瓣自手心处划过,手心微微发痒。
“段怀锦?”我试探性地轻声叫道。
那人不答,许是真的醉了。
慢慢地,我缓缓低下身子,再扫一眼那红红的唇,没忍住一低头就吻了上去。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已心跳加速,嘴唇微颤。
浅尝辄止后,我缓缓起身,平复自已跳动的心脏。
“段怀……锦。”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闻言,我身体微愣,僵硬在原地,迟迟不敢回头。
房内顿时安静了几秒,只能听见屋外不断传来的蝉鸣声。
许久,身后那人声音有些许颤抖的开口道:“少……允?……你刚刚在做什么?”
我的胸口似有千斤重无形的压力,让我喘不过来气,我背脊僵硬,慢慢回转,他一身深蓝色衣袍,身姿挺拔,只是一双深邃的眼睛黑沉沉地看着我,看的我心底发慌。
“义父……。”
段老将军看了眼醉酒的段怀锦,又看了眼我,丢下一句“随我到祠堂来”便生气的拂袖而去。
我跟随他来到祠堂,只见背对着我,低沉地说道:“跪下!”
我听话,直直的跪在祠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