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一个月~不用天天看的烦了。
“是,儿臣遵旨。”
清闲一个月,府里应该换一批了。
皇帝摆摆手,“退下吧。”
“是,臣妾告退(儿臣告退)。”
之后皇帝吩咐完禁军,去了皇贵妃宫中,这事还是他亲自告诉她吧。
闲王府。
轩晨颢是真的给自己伤到了。
以至于到了王府就开始昏迷不醒。
而他的情况,还不到傍晚就已经传的人尽皆知了。
一连六日他都是昏昏沉沉的,每天醒来都是夜逸服侍他,吃饭,喝药,如厕,昏睡。
安梁王和其长子每日都过来看看,轩晨颢也跟他俩说了实情,所以他们就是带外边的大夫进府,再带出去按他的说法传消息出去。
轩晨颢清醒的时候一直没看到夜烆,以为夜烆还在躲着他,所以他觉得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体,开始他的追求大计。
睡眠是最容易休养的,更别说他伤的还是命根子,虽然留了一线,但疼是真的疼。
那么多太医,作戏也得真实,不然就是欺君,索性现在也用不着呢,无关紧要。
第七日,子时。
轩晨颢从睡梦中醒来,养的也差不多了,他也能自己活动了,就是不能大动,还是会疼的。
看了一下天色,起身下床,拿了外袍,出去如厕。
回来洗漱了一下,有点饿了,让人拿了汤粥进来,这几天厨房都是常备着,以防他醒来饿。
安静的吃完后让人撤下去,准备去睡觉,明天得调整时间了,不用这么白天黑夜的睡。
也就在他刚坐到床上时,夜逸在外求见。
轩晨颢让他进来。
夜逸走进来,在他不远处双膝跪地,拱手行礼,“王爷恕罪,属下斗胆打扰王爷安寝。”
轩晨颢整理了一下衣服,“无碍,何事?”
夜逸:“王爷,不知老大所犯何事,夜逸是否可以代为受罚?”
轩晨颢整理衣服的手停下,“受罚?何人降罚?为何受罚?”
夜逸低着头,“老大说是他自己领罚,为何受罚属下不知,老大只说保护不周,从王爷宿醉回来到今天,一连七天,每日二十荆鞭,还日常在暗处守着。”
“老大的身体…已经虚弱了……”
“他现在在哪?”
夜逸:“在刑房。”
轩晨颢起身朝外走,“跟本王来。”
“是。”
最后一鞭落下,夜寻立刻扔了手里的鞭子,走过去扶着夜烆。
看着他惨白的脸,哪怕他每日都收了九成多的力气,挑了地方,但也是实打实的伤!
扶着他坐在一处,旁边就有热水和药物,还有包扎的东西,都是准备好的。
小心翼翼地褪去他的衣服,已经有很多刑衣碎屑嵌入肉里了。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夜寻咬牙切齿,声音都带着极大的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