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十分心大地翻了个身继续睡。
……
落荒而逃的女鬼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看了眼被灼伤的手,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他妈的,这年头人比鬼可怕!
你是不是忘了吃药
云虞这一觉睡的分外香甜,直到被一声惊呼给吵醒——
“啊!”
姜漓正在化妆,听到这动静手抖了一下,眼线笔在眼尾处留下长长的痕迹,她皱着眉:“大清早的叫什么?”
云虞拥着被子坐起身来,眼睛还没睁开,打了个哈欠:“八成是死人了吧。”
“什么?”姜漓诧异地看过来。
云虞也没解释,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幸运儿。”
她醒了醒瞌睡,穿鞋下床,“走吧,出去看看。”
姜漓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不是,你就这样出去?”
云虞低头看了眼自己,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睡衣也没换,妆也没化,不是说她包袱很重吗?
姜漓嘴角抽了抽:“没有。”
两人出门的时候,走廊里已经站了不明真相的楚圆圆和许明月,两人一脸惊恐:“什么情况?刚才什么动静!”
周良生和洛凡也出了房间,探着头张望:“刚刚谁在叫?”
云虞的目光缓缓落到旁边,池野正靠着墙,显得很倦一样,眉眼萦绕着没睡够的困意,察觉到旁边投来的目光,他微微抬眼,眉头拢了拢,嗤道:“大姐,请收一收你那不怀好意的眼神。”
惊讶中带着点遗憾,他直觉对方脑子里没想什么好事。
只剩一个人没出现了。
该不会真是薄斯屿吧?
她这么想着,与此同时,对面的房门也开了,薄斯屿衣冠楚楚地从里面走出来,一身黑色西装清冷禁欲,一看就是精心收拾过的。
对上云虞的目光,他眉稍微挑:“看我干嘛?”
云虞盯着他脱口而出:“你还没死啊?”
“……”他眯眼冷笑,“这是什么新型打招呼的方式吗?”
周良生语气纳罕:“刚才叫的不是你们吗?我听着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
几位女嘉宾摇了摇头。
云虞眼里闪过一丝了然:“我知道是谁。”
“是谁?”洛凡连忙追问?
她却没有解释的意思,率先抬脚往走廊另一头走去。
拐了个弯,云虞看见了面色惨白的记者,她正停在一间房间门口,扶着墙神情惊恐,房门处有暗红色的血迹蜿蜒而出。
见到这一幕的池野拧了拧眉,那个房间,他记得是那个画家的,昨天他和许明月才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