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胭见状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开口提醒他,“夫君,孩子还很小,这会儿是没有什么感觉得。”
话虽如此,但程胭还是没有阻止越洹的动作。
他的手掌小心翼翼的贴上了程胭的腹部。
感受到了掌心里温热的皮肤。
程胭的腹部并没有隆起,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但他却仿佛感觉到了,一个小小的生命,在此间绽放。
这一瞬间,越洹想到了很多很多。
但他明白了一件事,他是期待这个孩子出现的
“大夫怎么说为什么春兰在外头熬药”
越洹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都让程胭有一些应接不暇。
她从越洹的话语当中明白过来他不是不喜欢这个孩子,于她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那是安胎药,大夫说虽然没什么事,可因为我这几日都没有睡好,还是小心为上。”
实则这也是程胭自己要求的。
她不想孩子出一点点的意外。
所谓关心则乱就是如此。
偏偏越洹的情况也并不比程胭好多少,听她这么说便冲着外头喊了起来,“春兰,药熬好了没有”
春兰采荷站在外头,满脸诧异的看向方钟。
方钟轻轻的咳嗽一声,半点都不想替主子圆什么。
“就来。”
春兰应了一声,端着安胎药走了进去。
屋子里,越洹和程胭靠在一起说话,春兰目不斜视,将药送到之后便退了出去。
那碗药还散着热气,就放在一边。
两人谁都没有提及先前吵架的事情,纳妾这件事就好似已经过去了。
越洹如今所有的心思都在程胭的身上,只关心她好不好,会不会因为有了身孕而变得劳累。
“今日是我不好,我应该早一些回来的,就不至于让你等那么久。”越洹后知后觉的想明白母亲的用意。
他也根本就没有往哪个方面去想。
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和程胭赌气上。
是他的不对。
“和夫君没有关系。”程胭看着越洹,心中也有些难受。
就像颜氏闹不明白他们俩为什么会闹矛盾一样,其实程胭也不明白他们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明明前些日子还好好的。
“夫君”程胭望着越洹,斟酌着开口,越洹像是知晓她要说什么一般,飞快的打断她。
“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赌气。”越洹坦诚的开口,越想越觉得害怕。
若是因为他的原因,造成了什么悲剧,那可如何是好
越洹认错的很快,并且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程胭想告诉他其实她也有错。
但她却没有太清楚自己到底错在什么地方。
替丈夫纳妾,原本就是妻子的责任。
至少,在她的认知当中是不算什么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