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人学,有人付出行动,那就是他们的付出与功德,这才是长久买卖。
“你真以为,仙子会让我们,和这些妖族,一直待在福瑞园不成?”
小鼍龙脸色一红,完全没想那么多。
老龙王就是老龙王,脱离了死劫,又在唐王玉佩中,跟着唐王上朝下朝,成天听着一群老狐狸的出事逻辑,到底是看明白了许多。
“那唐王……”
“我能看出,焉知唐王不能?不然你猜为何福瑞园里更多的是没有成精的真贡品御兽?”龙王反问,没忍住笑了出来,“但那又如何?无论是放在现在,还是针对以后的我们各自,都是双赢不是吗?”
“那以后的那些妖精?不是还有表哥的什么双叉岭吗?”
“那自然是作为缓冲和沟通的桥梁,无论是以后的妖族还是人族,都方便撤退。甚至是之后的平顶山……”
“学了人族内容的妖族,见识多了,想要安稳生活也好,装动物也好,修行化人混入人族也罢,路都能自己选,而人族也会更加重视对修行人士的关注,互相辖制,同时又能增强实力……”
“当然,现在还早,唐王还没那么快宾天,就是他没了,由他教出来的下一任唐王,也能撑一段时间的。”
“所以,你还愣着干什么?”
一解释完,让自家娃有了个普,老龙王马上就变了脸色,严肃道。
一下接受了太多信息的小鼍龙,在老爹熟悉的语气下,不论理清了多少,先答应了再说,“我知道了,我上半夜训练水族,下半夜读书!”
经验告诉他,光说知道了是不会让父王满意地,必须要有章程,哪怕是一个很宽泛的纲领或者目标,应对领导也是一样的,这可是小鼍龙过往的经验之谈!
老龙王满意地颔首,就是这样,年纪轻轻的,白天都浑水摸鱼那么久了,晚上怎么睡得着的?干活啊!
小鼍龙哼哧哼哧干活去了。
此时,夜色下,云层上,玉龙太子和老龙王站在来一起,“姑父,只要打好底子,两族关系,以后倒也不至于你说得那样紧绷。”
“不说严重一点,没点紧迫感,他怕是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他不是觉得自己本领强大吗?那就给他重任,磨一磨他的性子。”
不过他说的,也不是哄人的,只是没那么急罢了。
“既然姑父安排好了,那我就回双叉岭了。”
“嗯,这边有我,出不了问题。”
月色中,小白龙与云层中,往西而去。
老龙王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哦。”
虽说肉不能一个人吃了,玉龙太子得了文教方面的功德便没有贪图其他方面,而是将治水功德留给了其余水族,但说到底,之前水族也就他和玉龙,他一把老骨头,还与人族气运有所关联了,也不需要这一点功德,玉龙就是一龙包揽了水利又如何,什么?他忙不过来?笑话,一条龙还缺少时间不成?还不能熬夜不成?
只能说玉龙太子本身性格在那儿,也不枉是之前的西海三太子,一心为水族。
只是吧,这玉龙宁愿把这泼天富贵给表弟,竟也没想着给西海。
啧,姐夫啊姐夫,小弟我吸取教训,可不能学你一样,闷头给子嗣做决定,还是牺牲性的那一种。
西海龙宫,龙王敖闰揉了揉鼻子,总感觉有人在背后念叨自己。
【??作者有话说】
治水,真的离不开大宋,三次黄河改道,太绝了啊,离谱啊!真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虎鹿羊
◎这诸多的墙脚挖呀挖呀挖◎
“师傅,前面是一个敬道灭僧的国家,名为车迟国。”悟空将自己打探的消息告诉众人。
“旧年求雨,道人与僧人皆请了朝廷的粮偿,最后僧人未求雨,而道人求到了雨,自此,这车迟国有了三个国师,拆了僧人的庙宇,毁了佛像,将僧人御赐给了道人做活儿。”
“师傅,这一遭,我们怕是不能不管了。”八戒在悟空说完后,补了一句作为提醒。
他们毕竟是西天取经,是佛门中人,这途径车迟国,道人把僧人都当做奴隶了,作为高僧,他们不管,就真撕破佛门脸皮了,何况就本质而言,他们师傅虽与佛祖道不同,可修的,不也是佛法?这对外,还能不齐心不成?
不料,唐长老却是沉默了起来,把八戒弄得不解地挠了挠头上的紧箍。
“我研习佛法,却也习得史书,北魏拓跋焘,北周周武帝,皆大规模灭佛,然泱泱历史,却无灭道。”
唐长老拨动着佛珠,低眉深思,“悟空探听的消息,虽还未彻底进入车迟国,了解其国王治国,但就其灭僧的行为而言,于僧人而言,无异于天塌,可却并没大规模屠杀,毁了佛寺,还与耕地,僧人重拾生产……”
呢喃的推理,却如震雷一般轰鸣,滚入几个徒弟耳中,八戒甩了甩大耳,惊恐看着悟空:大师兄,师傅不会突然又悟了,然后转道去了吧?那他们的编制去哪儿了啊!
悟空掏了掏耳朵,灵机一动,瞅向了沙师弟,努了努眼色,沙师弟大智若愚,关键时刻一点也不掉链子,将妙华从“摇篮”里给薅了出来,睡什么睡,出大事了!
妙华用右前爪揉了揉眼,惺忪睁眼,打了个哈欠,拱起猫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才化作人形,“啥事儿啊……”
这荒郊野岭的,你们几个还怕有野兽不成?
几个徒弟还没有解释,唐长老就闻着声,扭过头,转了个方向,“妙华醒了,我在想,佛门如今的传道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