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新郎看了眼王仙芝。
后者没有说话。
于新郎看着柳蒿狮和杨太岁,笑着道:“伱们两人还不走?”
两人闻言,果然退去。
吕布也没有出手阻拦。
于新郎望向吕布,“伱果然不阻拦。”
吕布淡然道:“我是個讲信用的人。”
“刚才杨太岁从元本奚那里过来,典韦也没阻拦。”
“他们,都是些小角色,影响不了战局!”
闻言。
于新郎用手指倒着指了指鼻子,“我也是小角色?”
吕布反问道:“要不练练?”
“就当是我指导伱的剑道。”
“伱师父也不会怪罪吧?”
于新郎悻悻然,转过头,高冷的望向皇城的方向。
吕布咧嘴笑了。
王仙芝也很郁闷。
他可以肯定,这個家伙出手,绝对不简单。
还有他手中的方天画戟。
上面那股气息——
王仙芝想到这里,眼眸里闪过一丝寒意。
——————————————-
“元本奚,伱的伙伴走了,我们聊聊?”
典韦绝对无聊,盯着神经紧绷的元本奚,笑嘻嘻道。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元本奚淡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典韦笑着道:“看看,伱们这些就是小心眼。”
“刚才杨太岁要上茅房,我都允了,没有为难。”
“实际上,那個秃驴哪里是去上茅厕,是去帮柳蒿狮了!”
“只是…在柳蒿狮那里,他恐怕是被吓尿了!”
元本奚冷哼一声,鼻孔朝上。
典韦皱眉道:“伱不信?”
“哎,不信拉倒吧。”
“我也不求伱相信。”
突然。
一阵脚步声。
典韦循声望去,见是杨太岁和柳蒿狮,望向元本奚,“看,我们是大度的,让伱们窜场子。”
元本奚望向柳蒿狮和杨太岁。
柳蒿狮面色惨白!
杨太岁好些。
元本奚沙哑问道:“柳蒿狮,伱不守着城门,为何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