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皮有韧性,不易穿坏,包裹性也强。
顾漠嫌棉麻织物不耐穿,太容易有破洞,一向都是用蛇皮给自己做裤衩,没曾想会不合时宜地吓到陶水。
“已经丢了,丢掉了,别怕。”他拍着陶水的背,吻去她脸上沁凉的泪珠。
只觉得她的泪水都带着一股甜香,清新可口极了。
陶水好半天才安抚完自己扑通乱跳的心口,气得锤了顾漠好几下,抽抽噎噎难得放起狠话:“你以后不许再穿那个,不然你不要靠近我……”
这话对于顾漠来说,比任何恐吓还要更威胁他。
“不穿了,听你的,再也不穿了。”顾漠不住地亲着陶水的额角、琼鼻和小脸,“别生我气,好不好?”
陶水好端端被吓了一大跳,这个时候哪还有什么旖旎气氛可言。
她窝在顾漠依旧温烫的颈项里,带着鼻音的嗓声嗡嗡的:“顾漠,我饿了。”
顾漠明白是他自己平白丢失了这次宝贵机会,也不敢再要求找回,赶紧给陶水穿好衣服,任劳任怨地带她出去烤火煮食。
经这么一耽搁,外头的光线已然十分黯淡,离平常吃夜食的时间也晚了好些。
顾漠喂食成自然,端着肉粥一勺勺往陶水嘴里送。
陶水也已被他喂习惯,一边吃,一边心不在焉地继续观察着灵泉井里的水位线,看到又上涨了一小截,不免心中满意。
连顾漠试探性的求爱询问都没怎么听清,便随意应了他一声。
得到答复的顾漠眼眸瞬间又明亮了起来,看着舔食粥液的陶水,心中更是着了火,火烧火燎地撩着他。
这一晚,酷寒的丘顶夜风彻夜咆哮,但是坡下昏黑的双人帐坑里却是火热而缠绵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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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水和顾漠在沙丘顶度过的第一晚,也是他们真正的第一夜,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陶水是第一次,顾漠也是。
而为了让她能有个好的体验,同时也是照顾她娇嫩的身子,顾漠二话没说事先在盐水湖畔顶着严寒好生清洗干净了自己的身体,又在火塘边烤干水分,方才光着精壮的上半身迫不及待进到与陶水的帐坑里。
男人火气极大,寸寸逼近的高大身躯上似是在冒着热气,坚实雄硬的胸肌,肌理分明的腰腹……
陶水原本还在担心这么冷的冬夜,顾漠会被冻着,忙不迭将他拉回帐里。
谁料到了最后,她最应该担心的其实是她自己。
这颠鸾倒凤的一夜过去,陶水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
也不能说是起身,只是醒了,整个人还疲倦无力地躺靠在帐坑的斜坡上,仅余下张嘴吃东西的力气。
明明昨夜顾漠出力最大,陶水顶多被动承受,且归根结底只来了那么一次,可现下两人的事后状态完全颠倒了过来,一个龙精虎猛,一个霜打蔫花。
陶水虽然精神不太好,但胃口莫名极大。
顾漠估摸着她的食量按老量盛来的一大壳碗肉粥还不够她喝,又多盛了一碗才算喂饱她的小肚子。
他弯起唇,轻柔地擦了擦陶水的嘴角,温和体贴地问道:“还要不要再吃一点?”
陶水小脸通红地摇了摇头,缩回厚实暖和的几张狼皮毯下,想继续闭眼补眠。
她身上只贴身穿着一套顾漠以前给她做的沙衣,露在外侧的细颈、白指,乃至底下被单薄衣物覆盖的身体上到处都是嫣红发紫的斑斑爱痕。
就连灵泉井里又再度上涨一倍的水位线也没能引来她的兴致,简直困倦得不行。
顾漠得了便宜,正值对陶水实在爱极的时候,一时半刻也离不得她。
在迅速收拾完食罐后,他扑灭了小火塘里的火,又从里头捞出十几块烫石揣在怀里,径直往陶水所在的帐坑里去,陪她一起睡觉。
被赶到不远处的野骆驼也适时凑了上来,同昨天一样卧倒在温热的塘沙上,懒散地遮挡着帐坑口。
矮帐上层还压着一条被顾漠擦洗过的狼皮和一块擦过两人身子的巾布,正放在呼啸而过的冬风里吹干。
陶水昨夜扑腾得太厉害,折腾得顾漠满头大汗,又顾忌着听从她的指令行事,整条战线拉得又长又慢,最终只好在体外草草了事,垫在坑底的狼皮也是在那时被大片弄脏的。
纵使没有成功灌上种,可顾漠还是异常欢喜满足。
他的年纪不算老,同陶水还有以后,未来总能有他们自己的孩子。
陶水窝在顾漠怀里又饱足地小睡了一会儿,等小腹处实在憋得不行,才起身披穿上毛袄去帐外寻找合适地方方便。
由于顾漠昨夜帮她清理得很到位,因此除了有些难以言喻的酸涩疲倦外,她的身体并没有感到其他任何不适,反而分外清清爽爽。
陶水没有任何经验,全凭一时的头脑发热,当然她也并不后悔。
因为这事确实不像想象中那样痛苦,反而还非常快乐。
想到这里,陶水满心羞涩,再查看到灵泉井里水位新上升了五六米时,甜蜜的愉悦感加倍涌上心头。
等她解决好,发现顾漠就站在不远处守着她,立刻欢快地扑到了男人的身上:“顾漠。”
顾漠听见动静地转过身,恰好将她拥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