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纾:“!”
林以纾飞快地伸出手,将那块签牌捞回来。
景寅礼:“殿下,我看到了。”
林以纾:“”
林以纾将问缘签‘啪’得放回纳物囊,脸以极快的速度烧成绯红。
林以纾:“不准的,那个问缘树,不准的。”
景寅礼:“柴桑的问缘树,大多数签文都是准的。”
林以纾摇头,“不信则不灵,这八个字,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我不信。”
不信!
林以纾因为问缘签的事恼羞成怒,化悲愤为力量,重新蓄力去找祟气,将经书挨个地翻开,查找。
十几个青符在空中飘散,贴向书籍后,又自动地抽离,一个一个地去探测。
青符的跃动间,带起阵阵尘埃。
但依旧没有找到祟气。
二人正翻着书,景寅礼忽而停下了动作。
林以纾注意到他的动静,问,“怎么了?”
景寅礼看向她,“找到了。”
林以纾连忙跟着景寅礼走向更南边的书架。
在最高的那一层书架上,十几个青符争先恐后地往一本古旧的书籍上钻,层层地将经书包裹。
景寅礼抬起手,将经书取下。
书有些年头,一翻开,尘埃气扬起。
书翻到正中间,显现一个被夹在缝隙中的书签。
这个书签太薄了,薄到几乎如同一层纱,又如同一层皮。
林以纾:“碎皮!”
非常细小而长的一块碎皮。
景寅礼将青符贴到碎皮上,微弱的祟气往外渗,虚无缥缈。
景寅礼皱起眉:“这股祟气的气味,和殿下在韵华坊找到的那块,非常相似。”
林以纾将经书接过手,翻看封皮——《绣》。
这是讲绣技的书。
林以纾:“韵华坊相关的那个人,正好就是位绣娘。”
林以纾和景寅礼四目相对。
景寅礼:“如此说来,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留下来的祟气。殿下口中的绣娘,也许来过梅府。”
林以纾点头,“很有可能,韵华坊的那位女匠说明红霞居无定所,四处接劳务,确实有可能曾经在梅府,做过侍女。”
如此说着,林以纾将皮书签放到纳物囊中,寻思着过会儿去找梅府的管事处问一问。
她抬头,“终于有找到了些许头绪,这几日大家什么都没有查到,人心浮躁…也不知道这个书签,能不能带来更多有关皮囊之事的真相。”
景寅礼:“殿下,我还有外出的事宜,无法与殿下一同去管事处了。”
林以纾知道景寅礼作为北境的少主,除踏云会外,肯定还有许多北境的事务需要去处理。
她点头,“我过会儿自己去问一问。”
景寅礼:“若有事需要相助,殿下可以传音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