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在听到朱元璋的话后,顿时不断在地上磕头。
“皇上!臣冤枉啊!”
“皇上!微臣只不过是一时气不过,这才杀人!”
朱元璋眼神变的越发的犀利。
“胡惟庸,你多年来,擅权乱政,朕一再容忍你!希望你能勿忘初心!”
“没想到啊!你今日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纵容家仆将车夫乱棍打死!”
“证据确凿!”
“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胡惟庸见状顿时趴在地上准备施展自己的杀手锏。
“皇上!微臣每日为国操劳,即便是回家祭祖也是第二天便立刻返回!”
“因为微臣知道!中书省暂时没有官吏,没有人能为您分忧,所以一路便快马加鞭,生怕皇上您,忙的晕头转向!”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但是皇上!臣是大明的臣子,自然要为了朝廷着想!我若身死,只怕那些昔日一同打下江山的功臣们,也会人人自危!”
“朝廷之上更是容音引发一片混乱!”
“此事牵扯甚广!皇上!臣不愿意您寒了功臣之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磕着头,样子要多惨有多惨。
“微臣愿意主动辞去丞相之位!这样风波必然会小很多,那些功臣也会认为您的心中还没有忘记他们的功劳!”
此话一出,所有皇子全都愣在原地。
大哥?您这是在求饶吗?
您这不是话里话外要挟老爹吗?
朱元璋顿时怒火中烧,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拔剑杀了这个胡作为非的胡惟庸!
朱樉露出了一抹冷笑的望着胡惟庸。
“呵呵呵,好一个口齿伶俐的胡惟庸啊。”
“今日,我倒要看看,谁能救的了你?”
“你的身上,可不光是只有这一件事情吧?”
朱元璋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呵呵,来人啊,给我们的胡大人,看看他和李善长的亲笔书信!”
胡惟庸顿时愣在原地。
李善长应该是亲自收到了自己的信件,而且信使往来的途中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查看信封是否被打开。
李善长若是发现信封被打开,也不会断然给自己回信的。
想要模仿自己的笔迹这很容易。
但是他们怎么可能,在信封不打开的状态下,取到里面的密信?而且还能原封不动的伪造一份密信再放回去?
当锦衣卫亲手将密信摊开,摆在胡惟庸的面前时,他的双眼顿时狂颤。
“这完全就是栽赃!这完全就是陷害!”
“皇上!微臣冤枉啊!这一定是小人陷害我等!所以这才模仿了我的字迹!”
“臣确实联络过李善长,但是我从未和他谈论过谋反一事!还请您明察啊!皇上!”
朱樉走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胡惟庸。
“好!胡惟庸!事到如今,你还死不抵赖是吧?别以为你毒死送信的,我就没有人证了?”
“你的朋党涂节等一众人等,都已经在锦衣卫的大牢内,全都招了,胡大人,他们可是一口咬定,是您组织他们要一同造反的。”
“要不,我现在让你见见涂节?”
朱元璋靠在主位上,朝着一旁毛骧挥了挥手。
门外的锦衣卫提着身穿囚服的涂节来到了胡惟庸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