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他觉得他也是挺不正常的,不管是花几百块给她买一块智商税蛋糕,还是大晚上的不回来睡觉跑去区另一边的蛋糕店站女生堆里排队,都不是符合他俩目前这关系这状态该有?的。
嗯,不能说实话。
知道她这么重要,这丫头不得尾巴翘上天?。
他矢口否认:“别人送的。不想吃我扔了。”
说完,他摸了摸后脖颈,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心虚撒谎下?意识的小动?作?。
但程麦此时全?身心都被眼前巴掌大的瑞士卷吸引了注意,根本没留意他。
谁送的不重要。
吃进肚子里更重要。
程麦吞了吞口水,小心地把袋子捂在?胸前,正要转头回房间?,却被人拉住。
“你干嘛?”她目光警惕,生怕这人一言不合来抢她的夜宵。
池砚没好气地拍了下?她脑门,“把你的理科还有?数学试卷带上,去我房间?,快点。”
不住校的学生,上完第?二节晚自习就?可以回来,但今天?买个蛋糕耽搁不少时间?,这会儿已经快十点半了,再想想程麦这次试卷上巨大的工作?量,她再这么磨蹭下?去俩人不用睡了。
可程麦却没理解他的意思,怕他是上课干自己?的去了没注意,好心提醒他:“带试卷干嘛,白天?讲完了。”
“老师讲了就?完了?”池砚好奇:“你都会了?哪块失分最多,哪种题型最不擅长,为?什么丢分,试卷分析你都搞完了?”
“……”
被死亡n连击戳中脊梁骨,程麦沉默几秒,心服口服地摆了个请的手势,恭迎学神下?凡指点她这块朽木。
搞到理科最后一门时已经快十一点半了,国企家属院的作?息相对稳定,从窗户看?过去,对面那?栋只剩零星几间?房亮着灯。
程麦望着三栋8楼的房间?,一看?,也在?熬鹰,顿时乐了。
哟,是小学老同学,较劲姐啊。
她戳了戳身边的人,跟她八卦:“快看?快看?,陈元她家还亮着灯呢,你说她是不是也月考了?”
池砚仰倒在?椅子上,对于她说的半点兴趣都没有?,眼皮都没抬。他揉了下?鼻梁骨,敷衍地嗯了声?。
南城高一月考虽然不会联考,但基本不都是这几天?。
程麦好奇心更甚,提出恶趣味猜想:“她家里不是一般睡的很早吗?该不会是她也考砸了,在?被她爸妈训吧?”
“不知道。但你这个也字用的很精辟。”池砚向来对别人的八卦毫无兴趣,也无法理解她哪来那?么多无穷的精力去关注这些细枝末节。
他不耐地用笔敲了下?桌子,唤她回神:“咱先关心下?自己?成么,泥菩萨。”
“你是不是前面太磨蹭,后面没时间?想别的题,也没时间?去检查,”池砚给她粗略计算了一下?,“有?快二十分都是计算失误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