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啊,一旦经济独立后,男人就没有什么重要性了!”
“好的男人锦上添花、渣的男人只能添堵!好男人凤毛麟角、渣男遍地都是,所以,搞男人不如搞事业!”
面对她慷慨激昂的壮烈陈词,司空璟突然就没聊下去的欲望了,没好气给了句:“我也是男人!”
好好的话题,从她嘴里出来,就歪了!
可在管裳眼里,他现在就不是男人,只差没把他当成大体老师了!
落下最后一针,她嘿嘿一笑:“不,你在我这儿,充其量就是个实验活体!”
实验活体的具体意思,司空璟不明白,但一推敲,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曲克在一旁,没能忍住说了句:“管小姐,咱们殿下是皇嗣、是皇子呐!”
言外之意:您不得放尊敬一些?
管裳翻了个白眼:“哦,皇子!皇帝不要的儿子嘛。”
司空璟心口扎了一箭。
无以反驳!
他是现了,跟管裳这人接触,不但身子骨要强悍,心脏更要特别强大。
她总是飞来一句,就能把人的心扎个对穿。
关键这还没到头,她接下来还能把人对穿八百个来回——
“别说皇嗣,就算是皇帝本人!在阎王爷面前不还得乖乖的认怂?”
“司空璟,也就你现在对我还有那么多点儿利用价值,不然我才懒得理你!”
“哦,还看在我爹的面上!毕竟,你是他的得意门生,对你好点儿,也算尊重他了!”
“……”
司空璟:“……别说了。”
求你!
能够把利用价值说得这么坦荡荡的,除了她也没谁了!
她还有脸说“对他好点儿”,好在哪儿?
管裳还真不说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一身汗臭黏糊糊的,我去沐浴。洗完了再来给你拔针!”
说走就走,宛如一阵风!
司空璟沉默了一会儿,心想:汗气是闻到了,倒也不觉得臭。
即便是她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摸索着落针点的时候,他一抬眼便能看到她宽松练功服里的……咳咳,绣着海棠花的抹胸,靠得那么近,他也没觉得难闻。
当然,扫一眼他就立刻挪开了视线,非礼勿视。
想不明白,她一姑娘家家的,怎么就一点儿也不注意形象呢?
恼人!
沐浴更衣,管裳穿上她最爱的黑红金配色,扎了个高丸子头。
先是去给司空璟拔针,照例扎心几句,旋即去了药房那边。
有锁秋小监工,小妾打工团把事情做得井井有条。
即便是郭欣儿也没敢乱来,只是没干过什么活的她,累了就摸摸鱼。
没办法,第一个靠山卢宗平伤得路都走不了。
第二个靠山老夫人病了——这回是真病了!
据说昨夜染了风寒,这几日都闭门不见任何人,早晨郭欣儿过去请安,也只是隔着床帐说话,根本没打照面。
“郭欣儿……”
管裳一跟她开口,她便吓了一跳,差点脱口而出:已老实、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