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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难道这几年的费心劳力,居然无一是真的吗?那些堪称溺爱的纵容,莫非全都是逢场作戏吗?

他不明白。

“席叔,你说月亮能摘下来吗?”叶净答非所问。

席书不明其意,但还是回道:“自古至今只听过嫦娥奔月,妄图摘月的……倒是未曾听闻。”

“是吗,”叶净苦笑,若非席书本就武功高,怕都没听清他后面的话,他闭上眼,几乎是叹息,“果然还是痴心妄想啊。”

“罢了,你出去吧,”不等席书琢磨他的意思,叶净便道,“让我独自静静。”

席书满脑疑惑,看他闭口不欲多言的模样到底还是没再追问,自己关门出去了。

还冒着热气的参汤被小丫鬟送到了灵堂里头,云清不在,萧子衿到底不是能为难一个八九岁小丫头的性子,也没说什么。

小丫鬟本来还有些怕,但见什么事情也没有,胆子倒是大起来了,临走前还偷偷地回头看了一眼,结果对上了季远之的视线。季远之冲她一笑,明明看起来很温柔,小丫头愣是被吓得人都傻了,受惊的兔子似的窜走了。

星河悬夜,朗月似旧,岭东家家灯火逐渐熄灭,隔壁的江城倒还是灯火通明。

玉兰镇集市上,一个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少年穿着破布衣裳,带着遮了半张脸的鬼怪面具,骑着毛驴晃晃悠悠地停在一个小摊前,把正在打瞌睡的摊主吓了个激灵。

“哎呦喂,”胖墩墩的摊主抚住自己心口,“这位公子你怎么都没声音啊,差点吓死我咧。”

捡破烂回来似的少年憨厚地抓抓头,嘿嘿一笑,探着头这边看看那边看看,最后一指摊主挂在竹竿上显得有些老旧的福娃娃:“那个,我要买那个。”

正等着他挑选的摊主连忙摆了摆手:“公子你可看看别的吧,那个是我以前做出来哄家中孩子玩的,都不知道多久了。”

他抓起摊子上崭新的福娃娃将其一字摆开,每个都胖乎乎的,非常圆润喜庆。

“这些都是新的,前个儿刚做的。”

然而这个少年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坚持地指着那个已经有些褪色的福娃:“就那个,我就看上那个。”

“哎呦喂,公子你可真……这些新的不更好?若是实在盘缠不够,叔给你便宜些。”

少年还是坚持:“就那个,阿叔你拿那个就行。”

摊主拗不过他,只能把挂在竹竿最上头的那个老旧福娃取了下来给他递过去,这少年看着脑子不大正常,给钱倒也不含糊,从自己的布包里抓了几个铜板递给摊主。

摊主连忙给他往回推:“这老玩意也不值几个钱,公子你就直接拿走吧。”

“那可不行,”少年坚持道,“我送朋友的。在我们那如果一个人总是病怏怏的,那就得讨百家的东西——而且要是跟着那家过了很多年的老东西。这福娃对阿叔你没用,对我用处可大着呢。”

听他这么一讲摊主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了。

“难怪呢,”摊主说,“听小公子你的口音就不像是我们这儿的。”

少年爽朗道:“是啊,我从北方来的。”

“哎呦,”摊主惊讶,“那可有点远了。”

“可不是,可赶了好些路。”少年将福娃往包里一塞,晃了晃挂在竹竿上的苹果,毛驴气愤地一撅蹄子,不情不愿地动弹起来,少年冲他挥挥手,“叔,回见。”

【作者有话说】

杀青某人:下线了,别想我(叼玫瑰jpg)

叶舟盖棺入土当天大早岭东就一直断断续续地下着小雨,众人等了许久也不见天晴。

眼见着就要到辰时。

萧子衿拍了拍云清的肩:“让他走吧。”

云清抓着棺椁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他低着头,萧子衿看不清他的表情,好一会儿才听他回了一句“好”。

在外头等的江湖人士有几个压着声音嘀咕:“人都死了还往棺材旁边凑,也不嫌晦气。”

“就是,”另一个应和了同伴一声,“这都第四天了,也是得亏最近不热乎,否则该臭了吧。”

“谁说不是呢。”

……

啪——

瓷杯摔落,在三人脚边碎成了几十片。

原本还有些私语声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目瞪口呆地看向萧子衿,不知道他这是发的哪门子疯。

萧子衿将手里仅剩的杯盖放回桌上,语调轻飘飘的,和在朝中处置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当值时候宿夜未归的富家公子哥儿时候一模一样,愣是让人听出了满头冷汗。

“诸位小心着点自己的舌头。”萧子衿颇有礼数教养提醒,“若是不大在意,在下也可帮为保管。”

席书看着他的表情颇为复杂,然而他很快就低下头掩饰住了这点。

撞上萧子衿冷冷目光的大汉立即别开了眼,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心虚地抖着脚。

哪来的保管,这不就是明着威胁要给多嘴的人舌头拔了吗。

萧子衿看着方才闲话的汉子,眉头一挑,那大高个儿竟然刚巧是叶舟生辰宴那日被云清下了脸面的大刀汉子,这会儿正仰着头装作方才同人非议亡者的不是自己。

他嗤笑一声,冲对方道:“在下方才一时手滑,劳烦三位大侠替在下将茶杯原封不动地捡回来。”

“你——!”

这已经是明晃晃地侮辱人了,砸在地上的茶杯早已不知道碎成了多少片,怎么可能原封不动地重新送到他手里。

大刀汉子张嘴就要骂他,被稍微冷静些的同伴一拉衣角,示意他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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