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球场上打不过,风流场上逞英雄,很是佩服。”呼延炯拱手助攻。
“啧啧啧如此下去,可不是长久之相哟。”
说完徐载靖摇着头继续朝外走了出去。
顾廷烨经过卫器身边的时候更是嗤笑一声,让卫器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
韩程云停下了了手里的动作道:“靖哥儿,好厉害的嘴。”
徐载靖满面笑意的看着他道:“不知韩五哥有何指教?可要我给你诊看一番?”
韩五郎眨了眨青的眼睛,没说话,随后转头看向顾廷烨道:
“自是不用,还是顾侯老当益壮,我等小辈甘拜下风。”
顾廷烨脸色难看道:“韩五郎,伱什么意思?”
令国公家的吕三郎凑了过来:“烨哥儿,大家都是朋友!云哥儿,你也消消气!”
韩程云一个眼神看过去,吕三郎讪笑着闭了嘴。
徐载靖拍了拍顾廷烨道:“走了,韩五郎还是先和自家长辈请教吧。”
旁边楼上,有和韩五郎不对付的勋贵子弟在楼上看着好戏,听到徐载靖的话语,高声道:
“是啊,韩五郎,你年纪不大,妾室比你二叔还少!身子难道还不如你二叔不成?”
楼上的贵公子们笑了起来。
“哈哈哈!!!”
听着笑声,韩程云面色有些难看,但是徐载靖的凶名他是知道的,马球场也较量过一番。
所以,他朝着刚才那个笑声最大的权贵子弟走去。
‘贼鸟厮,打不过徐载靖,我还打不过你?’
周围,
不管是刚才经过的绮云楼,还是此时正在待着的潘楼,
此时两座楼上的客人可不都是来此寻欢作乐的客人,也有为了家中或者官场的事务请客谢人的官员勋贵。
看到徐载靖三人虽然喝了酒,但是走路挺胸抬头,器宇轩昂,脚步扎实,看人时候眼中有光,身旁也没有什么莺莺燕燕。
韩程云这几人嘛,算了,知道是什么货色。
楼下两群少年的一番对比,都开始议论纷纷。
多是打探徐载靖这三人是哪位府上的。
虽然他们自己风流,但是也希望自己女儿能有个好归宿不是。
刚才去呼延洞房间里通传的那位女管事低声说出了这三人的身份。
看到如此场景,冲突以一方被噎着,并调转对手终结,
所以潘楼的掌柜管事纷纷出来圆场,叫了几位行红牌围过来,拉走了韩程云。
徐载靖几人则笑着出了潘楼大门。
呼延炯拍打着徐载靖的肩膀道:“还是靖哥儿嘴利,要是我就直接拳头招呼了!”
徐载靖笑着看了他一眼。
“烨哥儿,你母亲还不回侯府吗?我看这风声都传开了。”徐载靖道。
“不知道,在别院挺好的,不用早早锻炼。”
呼延炯道:“谁和你说的不用锻炼就是好的?”
“令国公和韩国公家的不都是这样吗?我等勋贵子弟,坐等荫封就好了呀!”
徐载靖看着眼前和自己一般大小的顾廷烨,没多说什么,颇有种看到前世说着读书无用的孩子。
三人各自上了马车,分三个方向离开了此处。
回到家,和自家母亲问安,说了一番在潘楼的所见所为,孙氏点了点头。
随后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她也是在为自己的好友白氏担心。
回自家的院子换了衣服,徐载靖来到了跑马场,从一旁拖出了一辆拉货的马车,卸了车轮,又在车上面摞上了青云练力气的石锁。
用绳子绑住石锁。
为什么卸了轮子?
嗯。
随后,在马厩中马儿惊讶的目光中,徐载靖拖着这重物在跑马场跑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