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去卧龙凤雏身上摸钥匙都不用了,依然是用手上这根牙签,废弃仓库的门锁被她轻而易举的撬开。
离开时,周知鱼站在门外想了一秒,还顺便从外面把仓库的锁反锁了起来。
鼻尖的空气一瞬间变得清新,视野也豁然开朗。
只不过此刻天幕暗淡,月明星稀,脚下只有一点微弱的月光若隐若现的照亮着前路。
杨光的小电瓶就停在旁边,周知鱼过去轻车熟路地开锁,骑着它往唯一的一条大路外行驶。
原来这里不是深山老林,而是远郊小镇。
足够幸运而凑巧的是,周知鱼回忆起自己在第一家公司上班时,团建就和同事们来过这里钓野鱼。
如果没记错,这里就是离市区二十二公里远的众泉小镇。
在电瓶车左右排排向后的树丛唤醒了她熟悉的记忆。
很快,前方出现的路牌上给了她明确的答案。
【前方2k-众泉小镇】
正在此时,离此地两公里远的镇子里,惨淡的月光照着路灯下一张张惨白惊慌的面颊。
咋个办呀?到底咋个办呀?
咋个会出这种事情啊?
哪个能把这东西砸开啊?娃儿这是倒了哪门子霉嘛!
让开!电锯来了!
仔细听,在七嘴八舌的焦急声中,有一道哇,哇的孩童声一直夹在众人的声音当中,无措地在这个黑夜里回荡。
已经凌晨一点了,附近家家户户的灯都却都亮着,门都开着,穿着睡衣的女人和穿花短裤、凉拖鞋的男人成群结队站在外面,蓬头垢面,头不梳脸没洗,全部围着一只灰色大保险箱干着急!
这是老邬家里存钱的箱子。
本来是用来存钱的,可就在前不久,老邬家两岁的小女不知怎的,半夜爬起来玩着玩着,把自己锁里面去了!
小女在里面拍着门哭着嚎着叫爸爸妈妈,老邬两夫妻急得在家里怎么都找不到保险箱钥匙,焦头烂额地把箱子抬到大院子里来求助。
大家都是被哭声和求助声吵醒的。
可从家里冲出来以后没人骂老邬,大家的担心都落在保险箱上面去了!
榔头、锤子都用上了,大晚上把保险箱敲得磅磅磅的,声音震耳欲聋,但是这家伙就是纹丝不动!
老邬!你家伙买的什么进口货!搞不动啊!
妈妈!妈妈!哇小女在里面放声大哭,拍保险箱内壁,但是来来回回只会说这两句。一句爸爸,一句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