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周府县人民医院的紧急抢救,何志东苏醒过来。
“风湿性心脏病,已经影响到心肌包膜了。”大夫走出急诊室告诉尹向荣母子。
尹向荣抓着大夫的手问:“大夫,我爹醒过来了吗?严重吗?”
大夫急着往办公室休息,耐着性子说道:“醒过来了,不算严重,保守治疗一段时间,注意不要再让病人受任何刺激!”
金玉秀松了一口气,靠着墙念佛,尹向荣也松了一口气,他蹲在地上双手抱住了头。
“金贵,听明白了吗?为了你爹,你得想通让乔丽丽出任矿长,你爹和我又不傻,她就是坐在那个位置上也有条条框框制约着,话说白了,她是我们何家的儿媳妇,经营的是我们何家的矿产,我们还怕她胡作非为吗?”
金玉秀的劝导尹向荣何尝不明白,可是他比金玉秀明白乔丽丽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靠着姿色和手段侵占了李光明家砖厂的女人、一个嫉妒心和占有欲强的女人、一个在枫城平原有着不好的名声的女人,要不是尹向荣为着红星砖瓦厂、为着以后有新的出路——在同达煤矿关闭之后无路可走,他怎么会娶了乔丽丽这种女人!
“娘,她可不是啥好人,我和她成了夫妻,不过是当时的情势所迫,张局长口口声声绕着圈子让乔丽丽当矿长,我看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金玉秀苦笑了一下,扶着尹向荣的胳膊说道:“儿啊,我还看不出来她是哪路神吗?你当初娶她我是不愿意的,抛开离过婚的身份不说,她压根没把我这个娘放在眼里。不过又有啥关系,她都给咱们家生下了儿子,看在儿子的情份上你也要忍一忍——现在你爹身子不好,你须得百忍千忍。”
尹向荣还想说什么,急诊室的门推开,护士推着病床上的何志东走了出来。
母子二人赶忙迎上去,看何志东双眼微睁,嘴唇恢复了一丝红润。
“爹——”
“志东——”
护士板起脸不让二人大呼小叫,嘱咐将何志东推进普通病房。
何志东在黄昏时分恢复了气力,他让尹向荣将自己扶在病榻上,喝了半碗小米粥吃了半个鸡蛋后平静说道:“金贵,爹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再不痛快咱得挺过去爹不会让你离婚的,在这节骨眼上离婚只能让别人嗤笑咱们,笑话咱们小气,说不定还中了别人的囊中之计!”
尹向荣双眼一阵潮湿,喊了声爹不知说什么才好。
何志东叹了声长气继续说道:“能屈能伸才是男子汉!金贵,你是我们何家唯一的儿子,乔丽丽又为我们何家生了孙子,我们一定要当她是自己人,这样才有利于同达煤矿当下的展状况!切记不能让她起了别的心思,记住了——家和才能万事兴,明白我说的话吗?”
尹向荣伏在床头,握住爹那双已经被变形了的手哽咽说道:“爹,你放心,我不会离婚的,我会好好伺候你、孝敬你!同达煤矿固然重要,但你的身体更重要,我和娘盼着你好起来,等你回家,我带你和娘去都大城市转转”
一旁的金玉秀流出热泪,何志东欣慰地点点头。
他知道尹向荣会接受乔丽丽当矿长的事实,也知道尹向荣绝不是一个愚顽之人。
一星期之后,乔丽丽走马上任为同达煤矿的矿长。
在此之前,她婉拒了多次,当着何志东的面,金玉秀的面,尹向荣的面。
她在表明自己并非想当同达煤矿的矿长,也在表明她不稀罕何家的财产。
而她知道要想留住同达煤矿、想让同达煤矿有一个光明的前途,必须由她出面任职矿长。
乔丽丽的婉拒是胸有成竹的作秀,是胜券在握的谦让,是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表演。
幸亏她演技一流,让何志东夫妇觉得这个儿媳妇并非是想象中的贪婪之徒,至少有着自知之明和一定的分寸。
然而,尹向荣却在深夜里想到了乔丽丽的过去,想到了她在大李庄的所做所为。
但,身为乔丽丽的丈夫,尹向荣宁愿相信现在的乔丽丽是良心未泯的女人,愿意为何家的事业付出真诚和心血。
如果真是如此,尹向荣愿意为同达煤矿的展做出牺牲和让步,所以,他在深夜抽烟时试着搂紧了乔丽丽,语气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乔丽丽就等着这一刻的到来,她柔情似水,娇媚如猫,嘤嘤哭诉着自己的艰辛和委屈泪水打湿了尹向荣的胸膛,他分不清乔丽丽的真情假义,但是他保持着冷静,表明让乔丽丽出任同达煤矿矿长的决心。
“你是我媳妇,是我儿子的娘,你不管理煤矿谁来管理?到时你赚了钱,咱们供儿女们上最好的大学,最好能出国留学才对。”
“我怕我没那个能力呢,我也不想再抛头露面当什么矿长,只想着一年半载后给儿子生个弟弟妹妹眼下的光景只怕有人打着咱们同达煤矿的主意,象羊万福和姚小小这样的人很难说在暗地里活动我要不去煤矿,又怕伤了爹娘的心向荣,这叫我如好是好啊?”
“所以你一定要去当矿长,并且要快,时不等人,煤矿的事就靠你了,我在大李庄照看好两个砖瓦厂,也算为你分担了后顾之忧,你说是不是,丽丽?”
尹向荣的话语很合乔丽丽的心意,再推辞下去感觉有些拖沓和冗长,乔丽丽不说话,她翻滚着身子,用实际行动表达着对尹向荣的谅解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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