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披头散发,整张脸都在头发下面。
危氏一脸的惊恐:“你不要过来!”
那人根本没有动,但是他的头发却自动的分开,脸露了出来,不,他没有脸,只有皮,没有眼睛没有鼻子,连嘴巴都没有。
“是你叫我过来的,你在害怕什么。”
那声音仿佛是从地底下传来的,一点温度都没有,也听不出是男声还是女声。
“啊!”
危氏吓晕了!
冯金娣在危氏的尖叫声中醒来,身边是苏征成。
她以为苏征成是睡着了,压根不知他是晕了过去。
“谁在尖叫?”
没人回答她。
“这是梦……一定是梦!”
她试图安抚自己,然后闭上眼睛。
只要闭上眼睛,什么都不会发生,都是梦,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了一阵诡异的嗤笑声。
那声音似乎很遥远,又似乎就在她的身边。
脊背一阵发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在她的心头。
她慌了,拼命摇着苏征成:“孩子他爹,快醒醒,快点醒过来。”
苏征成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不是还有体温,冯金娣都以为他挂了。
诡异的嗤笑声就在她的耳边:“桀桀。”
随着声音的靠近,一只纤细的手伸了过来,手中紧握一把利刃,对着她的胸口猛然刺了过来。
她惊恐地尖叫,但却发现声音被吞没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桀桀,你逃脱不了的。”
“啊!”
冯金娣倒在了苏征成的身边。
兄弟几人的房间里,每个房间都静悄悄,几人不知是睡得太沉还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把他们吵醒。
第二天,睡醒的苏招华一身的疲惫,比他干了一天的活还累。
“祖母,你怎么躺在地上?”
苏招华打开大门,看到躺在地上的危氏,满脸的疑惑。
“大哥,爹娘出事了!”
一家人在惊恐中又迎来了午夜。
又是一阵风吹来,所有人紧盯着大门看。
“砰”
的一声,大门被吹开。
“祖母,你怎么躺在地上?”
苏招华打开大门,看到躺在地上的危氏,满脸的疑惑。
“大哥,爹娘出事了!”
一家人在惊恐中又迎来了午夜。
又是一阵风吹来,所有人紧盯着大门看。
“砰”
的一声,大门被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