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甚至惊动了政—府和穿着制服的那些警察。
他也明明那么关心、那么在乎女娃儿,为了她吐血、跪山、还要亲自去吞龙岘。
他以为是小两口吵架,忍不住劝和:
“女娃儿,你男人是很担心你哋,你不要闹脾气嘛……”
“他不是我男人。我说我家里有喜事,就是他要结婚了。可惜,还是因为我的事,打扰他新婚燕尔了……”
宋厌认真地跟金麻子解释着。
金麻子一听,原来事情并不简单!不由替宋厌抱不平!
“那他怎么乱讲,说你是他的妻子,你是为了给你婆婆找药……”
宋厌的英眉越蹙越紧。
傅程训却咬着牙,带着肯定的口吻打断金麻子!
不过,他的话,是冲着宋厌说的——
“我没有娶别人,也不会娶别人。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也只会娶她一个。她才是我的妻子,我就是她的男人。”
他目光火热地盯着宋厌。
金麻子听了傅程训的话,不禁又墙头草地往他这边倒:
“女娃儿,你这样说我就明白喽!我打电话那天,应该就是他的婚礼,他当天就来喽!”
傅程训看着宋厌,一字一句地补充道:
“我没有娶沈如卿,婚礼,没有继续。”
这个盛大的误会仿佛解开了。
可宋厌却无所谓地笑笑。
苍白滴红,动人心魄的脸庞上,有种惊人的无情,好似看淡一切。
“如果不是那个电话,婚礼就会继续了,对吧?”
“厌厌!”
“夫人怎么样了?”宋厌突然问
傅程训有股深深的憋闷和无力。
他就像被灌了一大杯苦汤,只能往肚子里咽,不能叫苦。
宋厌见他不答,一脸苦涩,惊愕地靠近他,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担忧,问:
“夫人怎么了?怎么样了?药,还有没有用?说话呀!”
傅程训看着这样焦急的她,不免难受。
她并不是全然无情的,她对他母亲的心意,一点都没有变。
宋厌急了,整个人开始觉得浑身冰冷。
她不再问他,转身想要来到房间里,去拿手机问懿儿。
傅程训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双臂环住她的身体,下巴搁在她的头顶。
“妈还在坚持,我现在就让人把药送回去。有了药,妈就没事了,放心吧。”
他说着,看向金麻子:
“对吗?”
金麻子连连点头:
“是哩!是哩!”
男人说话时,性感的喉结一下一下在她额头上游走。
宋厌的眼皮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