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怕大家可能就弃了不看了,但是又实在是力不从心,希望大度的宝们能等等我,等等小池和小澈呜呜呜,谢谢谢谢~
红毯:回家的诱惑
事实证明这不单单是取代的事情,而是程澈的志向根本不止于此,他是奔着老板娘的位置去的!
从程澈上了保姆车一屁股挤在池砚舟身旁起,丁奇奇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以往都是他坐在池砚舟的身旁方便照顾,可程澈一屁股挤开了他迅速钻进了车门,他根本无从反应。
丁奇奇茫然无措地站在车门边,用求救的眼神望向他的老板,也就是这辆保姆车的主人,一张圆圆的脸皱在一起发出无声的抗议。
池砚舟瞅见了他的求救,但下一秒用无情的拒绝击碎了他的渴望。
“奇奇你去坐前面。”
丁奇奇:……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丁奇奇愤懑地瞪了程澈一眼,转头去坐副驾了。
程澈没心思注意丁奇奇的小九九,他个头高大,挤在保姆车里手脚都伸展不开,整个人憋憋屈屈地缩着。
池砚舟见了摇头:“说了让你坐自己的车,非要挤我的。”
“我乐意。”
程澈边回答边跟狭小的空间做斗争,西装太修身,绷得难受,他左右扭了扭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姿势,池砚舟看不下去,伸手拉了一把程澈,将人扯到自己身边来。
“斜着伸。”
程澈乍被池砚舟这么一拉,差点直接倒人怀里,他堪堪用手撑住车门,刚松一口气就发现了他这个姿势着实有些暧昧!
他的长臂将池砚舟围困在椅背和自己的胸膛之间,两人的脸庞迅速靠近,然后卡在了一个连呼吸都能纠缠起来的尴尬位置上。
池砚舟请化妆师给他们俩都化了妆,但从程澈的距离看去,他几乎看不出化妆师到底在池砚舟这张脸上折腾了什么,好像哪里是有些不一样了,又好像一切都是池砚舟本来的样貌。
眉毛被轻轻描摹了几笔,远山的形状多了几分淡雅,再往下,纤薄的眼皮是一样的,程澈仿佛还能看得清上头蛰伏着的红血丝,跟上了一道浅淡的彩绘一般。
微挺的鼻尖是一样的,毛孔隐藏于无形,看上去圆润可口。
微弯的嘴唇是一样的,薄薄一层唇膏什么都没有挡住,所有纹路与起伏都在程澈的眼中无所遁形。
程澈瞳孔微颤,他几乎找不到池砚舟的任何一丝瑕疵,纤长的睫羽在地下室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一小扇圆弧的阴影,池砚舟扑扇了两下,那片阴影就仿佛掀起了一阵飓风席卷了程澈本就有些不稳当的呼吸。
……
池砚舟当下的情状也没比程澈好到哪里去,他的后脑勺抵在椅背上,根本无处可逃,做好的发型都有被压扁的趋势,可他却管不了这么多了……程澈靠他的距离太近了,那若有似无的木质香调再度袭来,上上下下将他围得密不透风。
程澈今晚梳了个背头,露出了饱满有型的额头,化妆师给他的眼尾上了些阴影,这衬得他眉眼愈发深邃,整个人都锋利了不少,他就这么定定地望着池砚舟,竟然无端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池砚舟有一种呼吸不上来的慌乱。
“你,”
池砚舟听见程澈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轻柔柔地挠着他的耳膜,他想伸手碰碰耳朵,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围困地紧紧的,根本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间。
“我什么?”池砚舟听见了自己发哑的嗓音。
“涂唇膏了。”程澈的目光集中在了池砚舟的嘴唇上,他的瞳孔微变,里头聚有一滩墨色。
池砚舟无端又想要抿嘴唇了,可在他付诸行动之前,程澈的大拇指指腹竟然就这样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贴上了他的唇角。
程澈似乎也被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的手指静止在池砚舟的唇角两秒,随即装作无事发生地收了回去。
“别抿。”程澈说。
池砚舟不知作何反应,只能愣愣点头。
“不是两位,咱能走了吗?”前排突然传来了丁奇奇隐忍已久忍无可忍不能再忍的绝望呐喊。
池砚舟一惊,才回想起来这车上根本不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立刻推开了身前的程澈,迅速调整好自己坐直身体装作无事发生。
程澈被推开了也没挪走自己的身子,他脸皮厚着呢,刚才是池砚舟要他来的,现在断然是没有回去的道理,他只是从车门上收回了围困住池砚舟双手,整个人照旧一身西装革履地跟池砚舟挤在一起,跟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屁孩耍赖似的。
池砚舟瞅了一眼程澈岿然不动的状态,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自己的屁股,但这一点空出来的空间迅速又被程澈占领了,池砚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遂放弃了挣扎。
挤就挤着吧。
汽车平稳开出去一段时间,池砚舟好似依旧有些没从刚才的气氛之中回神,他还是跟做贼似的偷偷抿了抿自己的唇,唇膏被抿掉一些,于是他想着待会儿得去找丁奇奇补个妆……还是没时间补妆了?下了车就是红毯了吧?
池砚舟心思乱飘,一下想到这里一下想到那里,仿佛风中的风筝始终没个落点,直到一颗奶糖躺在一个人的手心里被递到他面前。
池砚舟垂眸定定看了两眼奶糖,随即有些惊讶地转头看程澈,只见这人嘴边含着得意的笑,看得出来带了颗糖给自己聪明坏了。
“知道你爱吃甜的,路上没路过uailk,就想着给你带一颗解解馋。”
池砚舟再一次垂眸望着躺在掌心的奶糖,然后伸手剥了包装纸塞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