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了金无的对面,从宝盆里拿出一份牛肉,一份大饼,又取了一坛子酒。
“劳烦小兄弟了!”
金无张大了嘴,大口吞咽。
吃完之后他道:“你还是第一个瞧不起老军战法的新兵。”
“明天想吃什么?”
别人为了老军的战法,真传,疯狂争夺。但刘真不以为然,得到更好,多一种杀伐的手段,得不到也无所谓。
在他心里再好的战法也比不上凤鸣,天钧拳。
不强求。
“将军楼的四个碟八大碗,那要留在最后吃。”
金无哈哈大笑,之后,道:“南城估摸着有上百家酒馆,你挑十家最好的馆子,一家两盘招牌菜,酒水都是酒厂酿的,喝谁家的都一样。”
“明天早上给你送来。”
刘真莞尔一笑。
将军楼是边关最好的酒楼,接待百夫长以上的人物,官职不够不让进。
“你小子行啊,皮都没破。”
“来来来,过来喝两杯。”
天残地缺看见刘真安然无恙的走出来,一个个有点不可思议,招呼他喝几杯。
“喝就喝。”
刘真大大方方坐下,取出几个酒坛子,给几个老头子满上,道:“不怕几位前辈笑话,我啊,没敢抢!”
“我就说你小子怎么一点伤没有,来来回回那么多人,都打冒烟了,我也没看见你。”
“你小子没这本事,还是安心的运酒吧。”
“谁说不是呢,老军的战法是那么好得的?”
这几个老兵酸溜溜的夹枪带棒贬低起来,完全不看好刘真。
刘真也不反驳,旋即道:“锁在大树下的犯人犯了什么罪?”
“你说的应该是金无吧!”
“我也不知道那个犯人叫什么,只是好奇为什么不把他关在囚徒营。”刘真准备套话,目前看来金无是其真名。
“这小子通敌叛国,应该凌迟处死。”
“也不能怎么说,上面没有证据,只凭一只信鸽难以定罪。”
“上面宁可杀错,也不放走一个。”
“嘿!这话说起来可长了,那可是十二年的事,当年金无可是万夫长,掌管十万天甲军”
这几个老兵越说越起劲,酒也没少喝,渐渐也就把十二年前的事全抖搂出来了。
其中就有刘振之死。
“当时金无也在场,很难说到底是谁偷袭的刘振!”地缺言辞凿凿的说道,言下之意是说金无偷袭的刘振。
“屁话,金无是万夫长,怎能与他们在一起?”另一个老兵瞪着眼睛辩论,很不服气。
“还是老三说的对,金无是万夫长,仅次于副帅,那个时候金无应该与副帅在一起。”天残分析当年那一战的局势,肯定的说道。
“那个时候都打套了,大帅杀进敌营中,两个副帅不离左右,三位主帅深陷囹圄差点没出来,金无怎会与副帅在一起?”地缺冷哼,气的站起来跳了几步。
“依我看,就是敌视刘振的万夫长。”
“屁!应该是金无偷袭的刘振!”
“燕疯子,刘怀,蓝必成,高霸,他们都有嫌疑,你们怀疑金无毫无根据!”
“这酒没法喝了,散场!”
“各位别走啊,继续说。”
“说什么说,你小子也不是好东西。”
几个老兵各持已见,一个个气呼呼的,将矛头怼向刘真,然后各回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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