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一桶,一年天,能喝好多年,年个月,能喝到自己岁。
……
江秀则想着,自己那时候太小了,米汤和羊奶,算起来也不错了。
不过大哥大嫂回来之前,爸买过麦乳精,自己二哥喝了一口就说不好喝,味道怪怪的。
原来是味道怪好喝的,舍不得喝,自己也是很长时间才喝完一桶,等大哥结婚有了淮南,原来自己也有十年没喝了。
一时之间,一家人各有各的心思,都默不作声的喝着麦乳精,配花卷吃着早饭。
顾立夏看了看这一家人,各有各的心思,最单纯的淮北和淮西,无知者最快乐。
看吧,每个人都不想长大。
顾立夏看江文也吃了花卷了,麦乳精也喝完了,于是站起来,去自己和江文房间拿了盆,过来厨房锅里打了热水。
又让江文先洗着,自己直接去了江家大房屋里,拿了刚刚做好的窗帘,原本打算洗洗的,还是算了吧,先让江文睡个好觉最重要。
又想到现在没法挂,只能先定俩个角落,先挂上去了再说。
顾立夏拿着捣碳斧子,和两道钉子,去大房屋里搬了江淮南的桌子,凳子,指着位置指使洗漱完的江文将钉子钉进去。
又将被褥铺好,直接把江文收到空间里。
说了句,“去你上次去的房间洗漱,睡觉,中午饭好了我叫你。”
就直接拎着凳子,出来关门,上了锁。拿走了钥匙装兜里了。
江淮南看着二婶将二叔锁门里,目瞪口呆。
家属院的叔叔婶婶,都是男强女弱,就是江淮南的爸爸和妈妈,妈妈都是软弱的,爸爸说啥就是啥,从来没有见过二婶这样的女人。
就这一下子,让江淮南认清了自己二叔的家庭地位。
二婶太强势了,直接把二叔锁房间里了。
顾立夏看到了江淮南看自己的眼神。
惊恐,害怕,难以置信。
顾立夏将手指放嘴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大房屋。
提着凳子去了大房屋里放下。
江淮南知道二叔如果刚睡着,肯定不能让自己叫醒,小心走菜地,跨进屋门。
“上午在家写字,我知道你们老师没有留作业,你没考上满分,那就是学习不认真,没学会,现在学也不迟,我和你小姑看着你写,你坐堂屋写。”
“好了,找到你这学期课本去,今天抄课文,写俩小时之后,我领你去踢皮球去,我教你。”
本来江淮南是不满意的,放假了,老师都没留作业,二婶就因为二叔要睡觉,就不让自己去玩。
但是一听踢皮球,瞬间脸色通红的样子,太激动了,还没有大人教小孩子玩呢。
于是高兴的不得了,去找挎包了。
顾立夏出来进了堂屋,江秀正好收拾完了,一人抱一个孩子,都去了大房屋里。
顾立夏告诉江淮北和江淮西,“二叔累了,要睡觉,要安静,要小声说话,一会等哥哥写完作业,一起踢皮球去。”
又看向拿着挎包的江淮南,“去吧,我说话算话的。”
目送江淮南出去,顾立夏带着孩子坐炕上,江秀坐到了缝纫机上。
顾立夏让江淮北和江淮西玩你拍一我拍一,自己又去了缝纫机那里,和江秀一起,拼江秀的窗帘,一回生,两回熟。
这一次度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