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谢诚像是一头死猪一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想要把手抬起来,却做不到。
他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露出白花花的肉,让人忍不住作呕。
而江竹月则是骑在他身上,眉眼间尽是笑意,那双小手在谢诚的脸上拍了两下,“哎,这张脸真丑!”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打人不打脸。
谢诚的脸,被人啪啪打了两巴掌,他睚眦欲裂,满脸狰狞,“你找死!”
“还敢废话!”江竹月上去又是一巴掌。
那张狰狞的脸孔印着鲜红的手指印。
“这是。。。。。。”
谢晚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开口问道。
江竹月扬唇浅笑,踹了一脚谢诚,然后跳下床,“我给我男人按摩,他高兴,现在不想动,只想躺在这!”
她一脸嫌弃的将手放在水盆里,洗了一遍又一遍。
想到这只手,曾经在那油腻的身体上按摩,她胃里无限翻滚。
她仔仔细细的用刚买回来的草药,认真的擦拭着每一根手指,“哎!物以稀为贵,否则这手真的不能要了!”
“你这个***到底对我做了,老子现在就打死你,水性杨花,就应该进猪笼,就应该让你烂死在青楼里,白眼狼,若不是老子,你就是让人睡的***。。。。。。”
谢诚软趴趴的躺在床上,无法动弹,那张嘴像是淬了毒一般,污言秽语不断,“你到底对老子做什么了,说话。。。。。。”
见江竹月洗手,不理会他。
谢诚骂的越来越难听,“等老子能动了,就把你卖到最低等的窑子,让你伺候乞丐,等你惹上花柳病,就把你扔去乱葬岗。。。。。。”
谢诚从小就是个混子,十里八乡到处乱走,调戏小媳妇,看小媳妇儿洗澡,无恶不作。
嘴里的昏话说来就来。
骂人时,那些话更是不堪入耳。
江竹月像看小丑一样扫了他一眼,看着刚洗干净的时候,冷声开口,“聒噪!”
她一脸惋惜的看着手,然后上前在谢诚的声音上按了一下。
“啊!”
杀猪般的惨叫,划破长空。
凄厉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久久不曾散去。
江竹月双手环胸,满脸讥讽的看着谢诚,“烦死了,还需要再洗手,你听好了,你现在就是个废人,已经瘫痪,若想恢复就老实一点,否则。。。。。。”
听到瘫痪二字。
疼的回过劲儿的谢诚,一脸不屑,“你以为老子会信你!”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折腾了半天满身是汗,感觉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仍然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