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晚想了一下那三天的事情,但原主的记忆不全,年代久远,她还真想不起来。
张昀见楚非晚沉默,还以为是被自己的话打压的无地自容了,瞬间就来自信了。
她高高在上很瞧不起楚非晚的说:“你也少废话,我今天来,就是来惩罚你的,私自卖掉老太太的心腹仆人,还敢让家主给你洗脚,你还不跪下认错。”
楚非晚抬头,眯起眼睛:“你让我干什么?”
张昀现在可是手握尚方宝剑,洋洋得意的道:“我让你下跪,认错!”
楚非晚缓缓站起来,纤细的手指摸上椅背,握住。
就这一个动作,就吓得张昀面色一变,如临大敌的后退到仆妇身后。
“你这泼妇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我可是奉我姨母的命来惩戒你的。”
“你敢打我,就是打你婆母,就是大不敬,我表哥都不会放过你的。”
“识相的,你立刻跪下认错,接受惩罚,姨母有命,家法伺候,责打三十。”
楚非晚扫了眼一个仆妇手中的木板,用这东西责打三十,楚非晚半条命都得没。
好狠毒的心。
这种威胁放在一般的小媳妇身上,那肯定就捏着鼻子认了,让跪就跪,宁愿息事宁人也不愿意背上对婆母大不敬的罪名。
可楚非晚,不是一般的小媳妇。
他们想把屎往她嘴里塞,还要逼着她心甘情愿的吞下去,她不吃,他们还要指责她不敬婆母。
这么恶心的事儿他们都能做出来,她又凭什么要捏着鼻子吃下他们这坨屎?
她摩挲着椅背的手渐渐浮现青色,目光透着不达眼底的冷笑看向张昀。
“大不敬婆母?呵,我的婆母在哪呢?我只看到你一个寄居在我家吸血的表妹,趾高气扬的来插手我们夫妻房中的事情。”
“我夫君是否给我洗脚这样私密的事情,你一个未出阁的客人都能立刻知道,还跳出来多管闲事,你的爪子伸的未免太长了。”
“你仗着老太太是你姨母的身份,还敢假传老太太的命令来羞辱我这个当家主母?”
“今儿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身为寄居在别人家的客人该有的修养和规矩!”
给人定罪,她也会。
楚非晚脸色冷的可怕:“不懂感恩,不知所谓,狂傲歹毒,挑衅主母,这就是你的罪名!”
话落,楚非晚抡起那太师椅狠狠地砸向张昀。
一片尖叫声四起,张昀躲在仆妇身后,但求生和保护自己是人类本能,张昀会躲,仆人们也会躲。
那么大个太师椅,砸身上可不是开玩笑的。
瞬间十几个粗壮的大老娘们蹲下的逃跑的四散开来。
张昀立刻就被暴、露出来。
她瞬间和楚非晚四目相对,旋即瞳孔紧缩。
楚非晚刚才不过是虚晃一枪,太师椅此刻正被她稳稳地抓在手中,成功的让张昀暴、露出来,她对张昀微微一笑。
“去你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