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骛为人向来坦荡,却不知为何在这时制止住了怜香的动作。
怜香却是越发的恐惧了,拼尽全力的挣扎着,娇弱大声的叫着:“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随后被云岁骛按住的小手,用力地掐着云岁骛的手。
就想要将眼睛上的手绢拿开。
寒风卷着雪花吃在窗户上,发出“呜呜”的声响,天地间是一片冰寒。
屋子里炭盆里燃烧的木炭已经不多了。
小寡妇的手亦是一片冰冷,紧跟着还传来几声咳嗽的声音。
云岁骛轻眨了幽深的眸子,随后松开了怜香的小手,转身就走了出去。
等到怜香将脸上的手绢拿开之后,就只看到一扇被紧闭的房门。
没过一会儿奶嬷嬷就披着斗篷走了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了桌子上的两只空碗。
“可是已经通了?”
“嬷嬷……”怜香虚弱地蠕动着双唇,盈盈水眸中是一片湿漉漉的湿意,泛红的眸底是一片羞辱、不安。
她的声音十分的细小,绵软无力,询问着方才给她通奶婆子的事情。
奶嬷嬷帮怜香捻好被角,安抚道:“你身为小殿下的奶娘,现在小殿下也离不开你,我还能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为你通奶吗?”
这样说没错,可是那个通奶婆子的行为实在怪异,那些行为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通奶婆子该有的。
而且为什么要阻止她将眼睛上的手绢摘下来?
最重要的是那个通奶婆子的手真的好大,不仅能将她整只手包裹手,还能将……
“真的吗?”怜香半信半疑地问着:“那个……通奶婆子的手……好大……”
“有些人生来如此。”奶嬷嬷淡定从容地回答着,然后就用手轻压了压怜香的胸口,想要看看是否通顺了。
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可还感觉涨涨的?”
怜香虚弱地摇了摇头,可一想到……
她心中莫名的就涌入一抹异样不安的情愫,又是羞又是愤,同时又觉得有些恶心。
奶嬷嬷眸眼一亮,想到王爷从屋中走出时,脸上的情绪……
一个让她震惊又难以想象的念头迅速地涌上她的心头。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儿……
为了确认,奶嬷嬷让人打来了热水,要给怜香擦洗身体。
但是怜香却是怎么也不肯,脸色羞红不已。
“都是女人,羞什么?”
可怜香还是不肯,方才她那般的痛,通奶的婆子定是使了不少的力。
谁知道那里会是什么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