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们就自导自演了这出失踪的戏码?”我追问道。
刘爱民继续哭诉着。
“不是的,那天我爹给我打电话说赵琪骗了他们50万,我本来是去找他算账的……”
“你怎么知道他在化工厂?”尤鹏问道。
“因为……因为他经常在那一片买货。”刘爱民的声音越来越小,
“车子里的血又是怎么回事?”
尤鹏站起身,走到刘爱民面前,严肃地说。
“我到那时,他已经被人打破了头,我……我就把他从车里拉了出来,”
刘爱民抽泣着说:
“刚好有人来了,我们就躲了起来,
然后等人走了,我就去车里找我爹的50万,但是没有了,
后来,赵琪说反正车上都有血了,就……就再装一下,只要你们确定他是死了,保险公司就肯定会赔的……”
女人已经吓得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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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按我男人说的做的……呜呜……他……他说,只要我能骗到保险金,我们就能摆脱债务,重新开始。
我真的没有***啊!他……他还活得好好的啊……”
“羊血哪来的?”
“我们家是开羊肉馆的,血是我从铺子上拿的。”
“赵琪现在人在哪里?”
尤鹏紧追不舍。
刘爱民终于崩溃,她捂着脸哭泣,
“他……他在我们老家的山洞里。
我……真没有***,警察同志,我……没***。呜呜呜……”
“你刚才说你到的时候,你丈夫被打伤了,是被谁打伤的?”
“是……是王庆年,我们家赵琪欠了他十几万块钱,害得他老婆都跑了,他……他气不过,刚巧那晩我男人喝酒被他听到了,就跟着去了化工厂,然后趁他醉酒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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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真相。
我离开后,朝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