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莺笑得肩膀颤抖,举手发誓,
“我和商总清清白白,宝宝你不能污蔑我,被我男朋友听到了会引起误会的。”
“你少来,我问的是你什么时候开始背叛组织,从事地下活动的?”
“不不不,我绝对忠于组织,忠于宝宝,不被金钱腐蚀收买。”
两人闹得正欢,南栀放在化妆桌上的手机嗡嗡响起来。
应莺凑过去看一眼屏显,手指竖到唇边“嘘”了声,“你男人的电话,快接快接~”
说罢,收起化妆箱提着裙摆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南栀呼吸放轻,坐下来,手机举到眼前,接通。
视频里的男人看上去有点累,眉眼难掩倦意,全靠烟撑着精神。
他透过镜头目光眷恋地一寸一寸端详南栀,哑着声道,
“很漂亮,怎么办,想藏起来。”
太过直白。
南栀噎了下,气息平稳一本正经地说,
“……是你妹妹办的宴会,你要是不愿意我去的话,那我可不去了。”
“呵,学会将我军了。”
对面的男人哼笑了声,屈指弹弹烟灰,“你明知道我舍不得让你半点不开心。”
顿了半秒,又问:
“105个小时没见了,想不想我?”
“……”
南栀垂下眼眸,吞咽一口,避开他深沉紧锁的视线,生硬地转开话题:
“你是不是没休息好?黑眼圈很重。”
“嫌弃了?”
“……”南栀没脾气了,“商先生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您要是难看的话,怎么会有某某处长的女儿在众目睽睽下问您要微信呢。”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吗?”
男人唇角翘得很高,睫毛被窗外的光染成了浅色,饶有兴致地问。
“爱慕你的人千千万,我吃的过来吗?”
“可我只爱慕你。”
“……”
南栀心如潮涌,呼吸都随之一紧。
她从化妆镜前起身,不紧不慢地踱步到笔记本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状似随口问了句:
“你那边的事情很棘手么?”
“不算棘手,不过我两晚没睡了,想你想的。”
他语气轻佻,用气泡音蛊惑着她,黑色高领薄羊绒包裹着他轮廓饱满的喉结,目光在南栀抹胸裙上边的那一截光滑的玉肌上游弋,眼神中勾着挑逗,愈发没有正形。
这两天实在忙,一个会接一个会的开,和zf部门碰完,和管理层碰,软硬兼施,恩威并施,争分夺秒想把手头的事情尽快处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