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也现这个不之客,他走过去,将人拽出大厅。
“你来什么?”
沈悦可看着谢屿这如临大敌的模样,觉得好笑她扭着腰肢,眼中无限风情:“来求一求我的旧情人,放我一命啊。”
谢屿一把推开面前这个女人,满脸的厌恶:“今天这个场合你出现不合适,趁我没有翻脸赶紧滚!”
沈悦可也怒了,不顾形象的冲上去:“什么场合?你怕什么?他戚柏舟怕什么?我好歹也是为他做过事的人,当初整戚微雨的法子一个比一个,都是他出的,怎么敢做不敢认?”
女人嘶吼的声音很大,谢屿彻底恼怒,甩给她一巴掌。
“我警告你闭嘴!”
沈悦可嘴角渗出血,她冷静地擦去,将散落的拨回耳后,眼睛盯着面前这衣冠楚楚的男人。
“谢少爷,我只是来求人的,你对我动手不太好吧?再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从小长大,这些情谊也不能让他见我一面吗?”
沈悦可跪下,声泪俱下:“我可以向戚微雨道歉,磕头,我只求你别断了我的活路啊,我母亲的病还要靠我赚钱啊。”
谢屿看着她可怜的样子,蹲下:“阿姨不是还活着吗?”
沈悦可看着面前的人,他浅浅一笑,手不动声色的扣住她的脖子,看着她挣扎,他的笑容越灿烂,在她快窒息前放开。
谢屿看着沈悦可狼狈咳嗽,他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你放心,等阿姨百年之后,我也会为她举办一场盛大的葬礼来感谢你为我们做的事。”
沈悦可狠狠地盯着他,却不出一句话。
直到保安将她拖走,扔到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冷风中,众人惊疑的视线中,曾经倍受宠爱,风光无限的小姐沦落为一个笑话。
沈悦可放声大笑,眼泪都出来了,她踉跄起身,向酒店中大喊:“戚柏舟!你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我就好好活着等着你家破人亡的那一天!”
保安手持棍棒,将沈悦可包围,棍棒伴随沈悦可的惨叫,周围人对这场景避之不及,纷纷走开……
戚微雨站在高处,透过玻璃,看着沈悦可的惨状,没有一丝复仇的快感,甚至觉得悲凉,种因果,食因果,循环往复;她沈悦可仗着权势欺辱他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变成棍棒下的一员?
大概是没有吧……
“你好。”戚微雨叫住一位服务员,将一个手链和一个信封交给她:“去门外告诉他们停下,顺便将这个手链交给她,我会在这里等你。”
服务员接过东西,很快送到。
戚微雨看到沈悦可被扶起来,泥泞不堪,颤抖着接过东西,没有其他动作,一瘸一拐地离开。
戚微雨给了服务员小费,重新投入名利场中,一天一夜的庆祝,孩子也不知道睡了几次,这不又蜷缩在人怀里睡着了。
戚微雨定睛一看,抱着孩子的是谢棠生,笑得慈祥。
她想起谢屿的话,心里着急,脚步都快了几分走到谢棠生面前。
“谢叔叔,念念睡觉不老实还是我来抱吧。”
谢棠生不理会她的话,自顾自地和别人夸耀孩子有多乖巧。
“我们念念有菩萨保佑,日后一定会是一个多富的小姑娘,说不定是位大人物呢!”
周围人附和:“是啊,是啊。”
戚微雨皱紧眉头,手不自觉握住戚柏舟的手臂,他低头,轻轻拍拍戚微雨的手。
“爸,我来抱着她。”
谢棠生把孩子交给戚柏舟,戚微雨看着孩子回到自己身边,总算放下心来。
谢棠生掏出两个红包交给戚微雨:“既然和小舟结婚了,生了谢家第一个孩子,是功臣,这是送给孩子的礼物,还有你的改口费,好好生活。”
戚微雨接过红包恭恭敬敬叫了一声“爸。”
谢棠生点点头。
这场宴会结束后,戚微雨和戚柏舟送尽宾客,坐车回家。
一路上车内只听到呼吸的声音,猝不及防戚微雨的手被握住,戚柏舟笑着。
“这下,你不管到哪里都是我老婆,跑不掉的。”